童翎蘭幾人所在的位置一眼,他感覺到熟悉的目光,以為是童翎蘭來找他了,可是他轉過身去,看到的都是陌生的面孔。
“教主,怎麼了?”焰問道。
“走。”白無殤淡淡的看了焰一眼,焰連忙閉嘴。
白無殤一回天下第一教,來的就是童翎蘭一開始住的地方,馨兒看到白無殤,高興的說道:“見過教主,教主,夫人回來了沒?”跟在童翎蘭身邊三個月,此時的馨兒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膽小如鼠的馨兒了。
“怎麼,你很喜歡夫人。”白無殤不答反問,語氣冷淡。
“是啊!”馨兒點頭。
“他會回來的。”白無殤露出一個冷笑,就離開了。
“來人,拿酒來。”白無殤回到他所住的地方,就丟下這樣一句話。白無殤一口接著一口的喝酒,可是他越醉,心卻越清醒,對童翎蘭,他恨不起來,只得狠狠的喝酒。
“呵,想不到我白無殤還有借酒澆愁的時候,咕嚕咕嚕。”白無殤自言自語的說道。忽然他把酒砸了,後來又把房裡所有的東西都砸了。拔出掛在牆上的劍就朝後山飛去,在山中亂武,不知道武了多久,他疲憊的倒在地上,昏睡不醒,忽然他的頭髮以肉眼所見的速度在變白。
第二天,白無殤醒過來,忽然看到胸前本應是黑色的頭髮變成雪白,他驚恐的抓著他的頭髮,悽烈的大吼:“不,”他一掌朝前面揮去,忽然他驚呆了,他前面的樹林裡的樹大概有十幾顆碗大的樹竟然全都被他連根打到。
“呵,蘭兒,原來神功練成是要失去你。”白無殤冷哼道。白無殤把天下第一教的事物全都交給焰處理,他則每天拿著童翎蘭送他的笛子,抱著酒罈子喝的醉醺醺,鬍子拉碴的。焰焰也在白無殤的口中得知了童翎蘭做的事情,他對童翎蘭的佩服一下子都沒了,反而是恨,就連馨兒的日子也沒那麼好過。
童翎蘭站在懸崖邊吹著長相思,不過用的不是她以前的笛子,以前的笛子她已經送給了白無殤。她身邊的各種各樣的蘭花的花瓣飛來飛去,沈蝶舞隨便用了兩片樹葉放在嘴邊,漸漸的,她的身邊飛舞著各種各樣的彩色的蝴蝶,童翎慧,雪雅兒和嶽敏同樣的用了樹葉吹起了長相思,不過飛舞在童翎慧身邊的是各種玫瑰花的花瓣,飛舞在雪雅兒身邊的是桃花瓣,飛舞在嶽敏身邊的是梅花。
還好這兒沒有外人,因為這會兒不是春天,卻有蘭花,蝴蝶,玫瑰以及桃花的花瓣在飛舞,也不是冰雪紛紛的冬天,梅花也還沒有開,這兒竟有梅花瓣。其實這些都是她們的武器,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個月前幾人無意中闖入這個山谷,可是她們沒想到的是,在這兒嶽敏和沈蝶舞竟然有了內力,幾人在驚恐之餘找到了一處懸崖,在懸崖邊由於思念自己的愛人,幾人都不由得吹起了長相思。可是她們一吹,竟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這些東西來,而且她們還發現這些東西竟然是可以殺人的武器,比如沈蝶舞的蝴蝶在沈蝶舞憤怒的情況下是有毒的,沈蝶舞幾人研究了一個月,才明白這些東西竟然是隨著她們的情緒而變化的。而且她們不吹音樂和不想讓它們出現,是不會出現的。
“蘭兒,我們在這兒待了一個月了,是時候離開了,”沈蝶舞丟掉樹葉,那些蝴蝶不捨的消失,同樣的,其他幾人也是一樣。
“嗯,我們現在的武功幾乎是沒有人能與我們為敵的,不過我們還是要裝成和從前一樣。”童翎蘭說道。
“這個行,不過我們要給若靈送一封信去,”童翎慧說道:“我記得我們的武器都是我們在二十一世紀時的聯絡訊號和我們的訊號彈。我想若靈的應該是精靈。”
“行,我去寫信,”嶽敏說道。
“等等,敏兒,用英文寫,這樣安全些。”沈蝶舞叫住嶽敏。
“為什麼不用法文或是日語。你知道的,我的英語沒那麼好的。”嶽敏為難的說道。
“因為母后的外語修的是法文,而落雨媽媽修的是日語。”沈蝶舞笑著說道。
“那好吧!”嶽敏無語的去寫信。
“呵呵呵,敏兒憋屈的表情好可愛。”童翎蘭露出這一個多月來的第一個笑容。童翎慧,雪雅兒,沈蝶舞在一旁無聲的笑了,至少童翎蘭笑了。幾人把信送走後,每人帶上一個面紗。
白無殤在頹廢了一個月後,恢復了昔日的冷漠形象,不,是更冷。不管是在哪兒,只要有人聽到白無殤來了,絕對是閉門不出的。藍若靈在接到嶽敏寫的信後,每天抽空找地兒學習,過了一段時間,也能召喚出螢火蟲般大小能發光的精靈。
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