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不是無腦小黃蚊,現實中他要也這麼幹,或者在這種情況下有類似的趨向,那就等著被少女列為一輩子不得往來使用者吧。
顧煜當然很清楚這一點,特別是從對方的話裡感覺出了沒有分手的意思,於是閨不閨蜜的也無所謂了。
反正閨蜜gay蜜一家親,親著親著就既有gay又有蜜了不是麼。
作為一個目前基本處於待高審狀態的男盆友,顧煜的心情簡直就像翹首期盼管理員解鎖的小透明。
期待辣麼微小,滿足辣麼容易。
既然商量好了身份問題,冷戰也像是沒發生一樣告吹了,整理完要帶的東西后,兩人便一前一後開門出去了。
這簡直是蘇了了來天樞綜院次數最多的一學期,到今天第N次踏進熟悉的omega通道,她覺得自己閉著眼睛都能找到通往黎恨堯病房的路。
依然是那間病房,依然是消毒通風后特有的氣息中,混著冰一樣冷的資訊素味道。
作為一個已經經歷過初次發情的omega,蘇了了明顯的發現,自己對alpha資訊素的感知能力強了幾分。
以及,看到那張各種意義上熟悉的臉後,實習時發生的事情不受控制的冒出來,於是湧現出莫名的羞恥感。
這感覺讓蘇了了把目光偏移了一下,然後正對上顧煜的眼睛。
……更羞恥了。
“了了?”
就在這個時候,虞釋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並且很快響起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你過來的真快啊,實習感覺怎麼樣……你是誰?”
虞釋第一隻腳剛剛踏進病房,就看到裡面站的比較靠後的,一個陌生的銀髮omega。另一隻腳也跟進來時,已經能看到對方的目光落點在前面,準確的說正放在自己的女兒身上。
那種近似於專注的凝視,讓某個異常敏感的母親(♂),先於性別的慣性思維,感覺到了一絲微妙的敵意。
不然,他也不至於看見一個陌生的少年,直接問一句“你是誰”。
顧煜彷彿完全沒有察覺到那點微妙,像是任何一個見到室友家長的同學,轉向虞釋露出八顆牙的微笑,有一點拘謹的說:“叔叔好,我是了了的室友,我叫顧煜。”
聽到這個有點兒耳熟的名字,虞釋先是愣了愣。然後在自家女兒帶有提示意味的表情中,恍然想起了這個人是誰。
——和自家兒子(霧)同一天跳樓的那個倒黴孩子(大霧)嘛!
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