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
尤其是讓多事的丈母孃知道,還不一定怎麼說他是好呢,還有啊……
“我帶著面具,你是怎麼猜到我就是你想像中的那個人呢?”
哪怕前頭露了身份,李榮享以詩經經主的身份出現時,仍然習慣性地帶著面具的,而歐子嘉被關在這裡三天,應該是不知道他的身份才對的啊。
“這還用特別猜嗎?”歐子嘉眨巴眨巴他的小眼睛,“我師父做事不瞞我什麼的,我之前就隱隱覺得您是世外高人什麼的,只是不太確定身份,在小白把我領到這裡後,我要是還猜不到,那我不就對不起我師父的一世英明瞭嗎?”
對於歐子嘉的神邏輯和用詞不當等問題,李榮享已經不想再追究了,他只問了一句,“你想加入詩經嗎?”
李榮享問完後,歐子嘉連想都沒想,腦袋搖成波浪鼓,嘴上說得卻挺好聽,“謝師公大人關照了,我這個人愚鈍不堪,又沒有什麼規矩,實難堪大任,像詩經這種在傳說中都特別高大上的地方,我哪兒配得來。”心裡想得卻是給太子當伴讀已經累得要死了,這要是進了詩經,估計小命都保不住,這苦他可吃不來。
“噢,那好,”李榮享也不與歐子嘉多說廢話,衝著明長老說:“按規矩處理了吧。”
什麼就按規矩處理了,歐子嘉立刻警覺起來,他那與他自我形容完全不附的腦袋,快速轉動起來,馬上意識到危險,抱著李榮享的大腿更緊了,根本不容明長老伸手碰他,已經把頭埋到李榮享的胯間了。
李榮享完全不能再忍了,這次不用明長老動手,他一把抓起歐子嘉的後腰帶,還未等歐子嘉反應過來,已經把歐子嘉一個大背身,扔出半米遠了。
好在這屋子為了狗小白鋪了厚厚的地毯,被扔出半米遠的歐子嘉半空落地後,也沒怎麼摔太疼,可還沒等他起來,明長老已到他身前,同樣的伸手動作,奔著他的要害就來了。
這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