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多年效忠的工人紛紛陸續離開,木雅歌一併遣退了果姨與柳管事,徒留自己在空蕩蕩的米鋪中,泡了杯香茶,悠然品茗。
‘嘎吱’
半餉後;虛掩的鋪門被緩緩推開,木雅歌氣定神閒,彎唇靜靜看著持著勝利姿態而進的女子,笑容莞爾。
“看你模樣,是早知我要來了。”女子環顧蕭條四周,由衷舒坦一笑。
木雅歌輕呷一口茶後含笑起身:“你定會尋上我,那我今日便恭候大駕,久候與你。”
江凌燕陰陽怪氣的‘哦’了一聲:“久候與我,還是該久候你該受的羞辱呢?”
“羞辱?”木雅歌逼近她兩份,笑顏嫣然無害,話語輕盈溫煦:“今日究竟是誰受辱,還是未知數呢,吳家第十三侍妾!”
作者有話要說:哇哇哇~
大小姐心裡其實還是憋著一口氣!
☆、第67章
‘十三侍妾’被木雅歌刻意的微笑咬重;狠狠刺痛江凌燕驕傲的心,只見她眸光倏地一沉,冷冷笑道:“吳越縱使妻妾成群,好歹是個男子。段小樓如何矢志不渝,卻只是個女子。木雅歌你罔顧倫常,顛倒陰陽,與女子成婚;終究不得善終,我等著那一日。”
木雅歌漫步繞著她一圈;輕眼相待,揚唇一笑:“當初你拿段小樓做棋子;無非看中她血氣衝動。的確,她書文不通;詩詞不會,拿得出手聊聊無幾,無奈,她卻是個對感情死心眼的人。她那顆砰砰有力的心臟只裝有我木雅歌一人,只對我一人死心塌地,請教吳家十三侍妾,你這一生可遇到真心待你好的人了嗎?”
“你,無恥!”
“有夫如此,妻復何求,你呢,吳家十三侍妾,吳老爺何時願意為你休妻棄妾,只與你一世相好呢?嘖嘖,我看難。”
“你·”
木雅歌一口一個‘十三侍妾’的折辱直刺的江凌燕耳疼,恨恨看定木雅歌,江凌燕忽地放聲大笑:“木雅歌,你亦逞口舌之能,說風涼話。你看看。”輕輕勾起鋪內無米的米簍,江凌燕笑的輕蔑,笑的挑釁:“你傾盡所有與我一搏,結果還是敗與我。強顏歡笑最為可笑,儘管張狂的笑,你笑的越發明媚,你就必有多不甘心。”
江凌燕帶笑咄咄上前,在木雅歌身側附耳低低輕語:“天下容不得你這種枉顧道德常綱,與女成悅的異類。木雅歌,你讓人覺得噁心,你做不了皇商,只要有段小樓這個陰陽不分的妖物在,你永遠被其所累遭人唾棄,遺臭萬年!”
木雅歌勾唇冷笑,猛一出手掐住她的脖子,眸子冰寒如劍,冰冷黑沉的面容令人心駭不已:“難道你不知我從來不是面慈心善之人。嗯?”
“咳咳。”江凌燕滿頰漲紅如血,咳嗽不休,卻出奇不掙扎逃脫:“哈,哈哈。惱,羞成怒了?你,你不敢動我的,”
鋪外有她所帶隨從,只要她叫一聲···
木雅歌顰眉,五子略微一緊,掐斷江凌燕的話語:“女人少些舌燥才會人憐。”
驀然間脖子上的力道又大了三分,江凌燕額頭青筋暴烈,木雅歌邪媚笑容另她忽地驚恐難安。
木雅歌,難道真的敢殺她!?
“來,唔~···”
“不會讓你叫人的!”
木雅歌一手嚴嚴實實捂住她的嘴,一手緊緊掐住她,江凌燕雙眸驚大,半個字也無法洩不出。
寒意從腳底生起,蔓延四肢渾身冰冷,江凌燕驚駭不已,生命堪危的險境令她倉皇的對著木雅歌一陣胡亂扯打。
“娘子!”
段小樓‘及時’出現令木雅歌愕了愕,段小樓身形疾步向前,即可鬆了她掐住江凌燕的那隻手,江凌燕得以呼呼大喘。
“怎的才出現?”木雅歌怔了怔,面上隨即自然無異,好似對段小樓突地出現‘早已料知’。
她的反問反令段小樓詫然茫然。
木雅歌走到她身側,笑道:“早知你來了,方才你躲起來,動作太大,瞧見你衣袍一角了。”
若段小樓再不及時出現,方才她還真怕嚇死江凌燕,哎,她果真越來越會做戲了。
“木雅歌!”
江凌燕受此大辱,氣惱難消,揚起一掌狠狠朝木雅歌扇打去,手腕卻在半空被段小樓截住:“江凌燕,有我段小樓在此,你休想想我娘子一絲分毫。”
段小樓推及的力道之大,令江凌燕腳下一個踉蹌,重重跌坐在地。
“嘖嘖,真是自取其潤。”木雅歌挽住段小樓臂膀,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