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難怪當年皇帝岳父對那麼討厭我了,他當年定也是有過不甘的心情吧。”說道最後木爹爹自顧自的樂了起來。
“所以夫君想要想要搶回屬於你的小雅歌嗎?”
木夫人秋水明眸微闔,潤澤唇瓣末角揚起優美弧度,輕柔的話語聽起來極為危險。
木爹爹一呆,下一刻噗嗤一聲笑出來聲來,急步上前,雙手一拉,將木夫人拉進懷中,抱了滿懷,笑容甚是燦然:“夫人,你醋了。”
“夫君以為呢?”木夫人頷首低眉,溫順倚在木爹爹懷中,不承認不否認。
“是了是了。夫人定是醋了。”木爹爹笑的眉宇彎彎,齒齊皓潔,甚為可愛,親了親木夫人的額角:“自從我們有了雅兒之後,夫人就開始醋了。夫人說的沒錯,小樓有能力護得雅兒周全,我也不必為雅兒多擔心。夫人,以後我會很乖,不再惹半絲別的女兒香回來了,我以後會更聽夫人的話。”
保證的模樣乖巧傻氣,話說又十分順耳,木夫人莞爾一笑,嫣然無方:“夫君不可言而無信~”
“恩,那是自然。夫人,我們好久未溫習《孝妻經》了。恩,我今天頗有心得,正好可以添上幾條呢~”
柳家小姐安然而歸,闔府上下一片歡騰。吳府江凌燕所住院落截然相反,房內氣憤沉重,伺候江凌燕的順兒提心吊膽,生怕一個不小心便惹的面沉如水的江凌燕一個大不悅。
“順兒,給我倒杯茶水來。”
“是。”
順兒倒了杯熱茶小心翼翼的遞過去,單手扶額甚為煩躁的江凌燕頭未抬的伸手去接,滾的茶杯驚的江凌燕倏地一聲大叫,駭的順兒閃手一縮,當場將茶杯打散在地,零星的茶水濺的江凌燕裙下襬斑駁點點。
“這點小事也做不好,養你何用?”江凌燕怒然起身,嚇得順兒‘噗通’重重跪地,哭著叩頭求繞怒。
吳姜進房見江凌燕盛怒,搖首微笑著重新到了杯茶水遞了過去:“怎麼動這麼大的肝火?木小姐被放惱的你連順兒也捨得責罵了?”
江凌燕側過陰沉的臉,對吳姜視而不見。
吳姜好性情的擺擺手,退下低泣不止的順兒,放下茶杯,從身後攬了江凌燕的盈盈柳腰,江凌燕冷言不悅的使勁掙開。
“走開,今沒興致。”
無奈將她禁錮牢牢,江凌燕無力掙脫,只聽吳姜和聲安慰笑著說道:“我早與你說了木雅歌會安然無恙,你怎就不信呢?”
“不是不信,只覺可恨。”
吳姜呵呵一笑:“那我告訴你件值得你高興的事怎麼樣?”
江凌燕冷冷道:“沒興趣。”
“皇商之位手到擒來,你也沒興趣?”
“什麼?”
“有幾位與柳家聯袂的老商賈暗下找我,願倒戈請罪,與吳家連成一線,為吳家馬首是瞻。”
“當真!?”江凌燕江凌燕眸帶驚色側首看定吳姜,喜形於色不見方才半絲陰鬱:“定是柳家經毒米一事,商號受損,他們心有慼慼,怕柳家一蹶不振了。”
吳姜笑然點頭,仰頭飲了一口手中茶,輕輕一抬江凌燕的下顎,將茶水緩緩渡進江凌燕口中,才道:“你心中有數,還怎動這麼大的怒呢?”
江凌燕扯嘴一笑:“未扳倒木雅歌,我心中怎地也不會痛快。”
“今日既商家找我,明日定還會有人,且在等等,過不久柳家估計會落得個孤軍作戰的下場了。”吳姜笑道
江凌燕挑眉疑道:“你忍心見木雅歌勢單力薄?”
“美人落難,英雄才得橫空出世不是嗎?”
江凌燕聞言臉色驟變,語帶不善:“吳姜,你最好不要背叛我。你諸多罪證全在我手中。”
吳姜笑了笑:“你的何嘗又不是在我手中。好了,別小氣,你我一條船,我知曉何事能為之,何事不能為之。美人兒,今日,可有新花樣玩玩?”
“吳家堡來信讓我回去。”
吳姜手一頓,微微詫然:“回去?”
“恩,我本就是盡數掌握柳家情況才來成陽,如今那邊來信讓我回去悉數告知,我不得不回。”江凌燕光袖中芊芊細指緊握成拳,一想到回去即將承歡在一個油頭肥腦的半百男人身下,心裡就一陣反惡。
“那就回去吧。”
吳姜果決乾脆的回答令江凌燕狠狠一怔,心莫名有些涼意,突的想到曾經的肖俊,江凌燕悽然搖了搖頭。
這世道能倚靠的人只有她自己,江凌燕。
數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