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乾提心吊膽,駭怕江凌燕雪恥前事,只會吳姜幾聲,便識相的退出吳府書房。
“你冷冰冰的樣子可嚇壞了老頭子。”
掩上門片刻,背後熟悉的男子氣息漸漸近身,江凌燕並不驚恐,連絲絲驚訝也不帶的毫無遲疑的傾倒在背後寬厚的胸膛中,任由吳姜完全將她環在懷中。
“若不冰冷冷,那年我就該是你繼母了吧。”兩人無隙貼近,江凌燕微微側首,兩片唇瓣就若有似無在吳姜的臉上緩緩摩挲挑,逗。
自上次北方會晤一次後,兩人毫不怯怕的成了彼此各取所需的姘頭。
江凌燕借吳姜之手對付木雅歌。
吳姜從未只會對人,妻憐香惜玉。
吳姜未回,呵呵兩聲,一口叼住她的豐潤耳垂,用牙齒輕輕啃咬,成功的激起江凌燕短促的悶吟後,寬大的雙手遊刃有餘的解開江凌燕復繁的衣衫,一個橫抱,便將婀娜身姿平放在房內軟榻上,壓了上去。
江凌燕早已習慣吳姜邊歡好邊言商,咬牙承受吳姜一次次衝擊,還不忘過問近日商場之事。
聽得吳姜事不關己的回答,江凌燕猛的狠狠將吳姜狼狽的推了下去。
“北方吳家傾力扶你併吞南方米糧,你居然依舊還是與柳家平分天下。”江凌燕扯衣遮身,甚為動怒。
吳姜席地而坐,單手撐著個腦袋,懶懶的道:“想來這些無用的訊息你在北方就已知曉,你又何須故作動怒呢,說吧,此次來你想我幫你做何事?”
順耳的話頓時讓江凌燕緩和了臉色,吳姜是個天生的生意人,只是無關黃白物,只要給他想要的東西,他就會回報相應的報酬。
身子,別人,妻的身子。
江凌燕早已深諳此道,毫無羞怯起身,白皙雙腿分胯至吳姜身側慢慢坐了上去,吳姜悠長的舒坦喟嘆身頓時而起,江凌燕環住他的脖子,有條不紊的上下浮動:“戶部左侍郎前十日給北方吳家傳話,道現在是至關重要的關鍵時刻,一定不能讓柳家再得半分好,叫我們趕緊想些法子。”
吳江扶著她的腰,盡情享受溫香暖玉:“南北商賈多數已知北方吳家有朝廷官員作後盾,可依然與柳家聯袂。我找人查過柳家背景,乾淨的讓人一無所獲,想必家世也不簡單,不是好對手的人家。”
“無礙,只要柳家米糧商號盡毀,皇商定會落在吳家。”
“哦,你想到法子了?”
“法子我自然有,你只要如此···”
話罷,江凌燕陰測測一笑便在吳姜耳畔低語起來。
街市上如往常熱鬧,一短丁漢子喜滋滋的從柳家米鋪購的實惠的糙米,方出米鋪沒幾步,正琢磨著回家裡和著些可口野菜,不妨撞上個行色匆匆之人,一把將他手中米袋給撞掉,立時,米‘沙沙’灑落一地。
那人倒也禮貌,連連對漢子道歉,殷勤助漢子一道將糙米重新捧拾進米袋中,漢子忠厚老實,也不計較,聞得那人身上帶著一陣清香,笑說了幾句,兩人各奔左右。
柳府書房坐落數位南北米麥糧商,毫無半分南北對立,米糧不共存的態度,氣氛融洽。
北方商客在柳家暗助下,在南的小麥銷量擴大不少,雖在北銷量已被吳家饞盡,可結果較為以往好上兩層,而南方米商與柳家聯袂後,柳家作為西南米糧供應商對他們的優惠更甚從前。
商賈,利字當頭。柳家予盡好處,哪怕水火不容亦能水潤交融。
今日受邀齊聚一堂,也是為了商討如何在今後協助段小樓奪的皇商之位,且因段小樓穩坐皇商之位,他們將來的甜頭更甚今日。
“各位想來也知今日受邀是為何事,吳柳兩家實力難分伯仲,如今是生死存亡之際,雅歌請在座各位在扶助一把,一舉奪下皇商之位。”木雅歌亦不廢話,直告之目的。
“木小姐見外,你我唇亡齒寒,少一不可獨活,有何吩咐儘管說就是。”
“吩咐不敢。只小女不才,想到一個愚鈍之法。”
“木小姐有話直說。”
“小女請有在座各位前輩叔伯回府之後,各在臨縣再開一鋪,米糧較為往日在廉上一層。北方吳家滲入南方開鋪,卻因路資抬了一層,我們反其道而行之,廣銷售路,薄利多銷,最後累計薄利不必往日差。”
木雅歌話點到為止,南北商賈不笨,深明其意,這等奸猾的搶人生意,哪不能大賣,手中賺盡了銀子,個個拍案叫好,上頭還看不見誰家更有實力嗎?
“既然諸位叔伯亦覺可行,那就有勞各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