悵,江凌燕的話字字刺耳,不禁低問一句:“為何要逼迫一個失去父親的可憐女子?”
木雅歌不由自主的峨眉一蹙,不及作出任何微小反應,那份撩人酥癢遊移到她眉心,帶著縷縷溫柔為她撫平那處,又聽聞那人堅定柔情的低聲一句:“紅塵一醉,願得一心人。相濡以沫,不離不棄。煙火夫妻,執手到白首。”
眉間被她落下輕輕一吻,心被那句情話不可避免她灼的一片火熱與柔軟,幸而段小樓已抽身離去,否者,她劇烈起伏的胸脯定會出賣她是裝睡的。
走至那扇窗,看著遠去的黑影,木雅歌眸低浮現出點點柔光,若有似無的笑意掛上嘴角。只是,想到江凌燕,木雅歌笑容又漸漸凝固,緊了緊握成的拳。
木雅歌暗暗的道,小樓,待明日過後,希望你那顆世上寥寥無幾的赤子之心除了那份純,還要添上一份防人之心。
次日,段小樓躲在暗處,果真見一位面生的中年男子在客棧喝茶雅間與木雅歌侃侃而談,雖聽不見他兩說些什麼,可桌上錦盒引起段小樓的注意,與江凌燕描述無異,更見男子感激的向木雅歌抱拳鞠躬,宛若坐實了江凌燕的話。
段小樓直覺胸口沉悶非常,險些難以呼吸。
“楊老,待我有時間我會去看看你的成果。”木雅歌輕自將楊老送出客棧。
“那到時恭賀小姐光臨。我定會盡地主之誼,算是報答小姐的這份恩情。”楊老寶貝似的拍拍懷中錦盒。
“會有機會的。”
兩人話別幾句,木雅歌與楊老各做上自己馬車,背馳離去。段小樓深深的看了眼木雅歌離去的方向,轉身,視線捕捉到楊老馬車,眸光鎖定,運氣下盤,縱身一躍,悄無聲息的跟上。
二樓的江凌燕看在眼裡,嘴角斜出一抹陰沉的笑,回訪伏案題書,半餉後,將信封交予順兒,低語幾句,便見順兒臉色驚~變。
“須得這樣,才能反將木雅歌一軍。”江凌燕苦口婆心勸說,順兒才放下心中質疑,朝衙門送信去。
楊老馬車緩緩行至山路時,車上正閉目養神的他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