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得腦袋嗡嗡作響,見段小樓凶神惡煞模樣,當即就被嚇的嗚嗚大哭。
段小樓一驚,慌張道:“你,你別哭啊,別人會以為我欺負你呢?”
“你就是欺負我,你個大男人就是欺負一個小女子。”
順兒哭著抬頭,段小樓一下就看清楚她的臉,喜道:“你不是江姑娘的女婢嗎?大家都是熟人,你就不別哭了哈~?”
順兒知曉他是柳姑爺,抽噎兩下也止住了,只是眼淚還在眼中打滾,見她被自己嚇的這樣,段小樓有些不好意思,低頭看看自己燒好的兩桶水,試問道:“要不,要不,我送你兩桶水,你別哭了,這兩桶水可是我親自燒的。”
順兒本就是到廚房打熱水,段小樓此說,也點頭接收:“謝謝柳姑爺。”
“給你放著了。”段小樓將木桶放在地上,回去又埋頭重新燒水去。一刻鐘,段小樓突覺自己在廚房呆了太長久,須得回去給娘子說一聲才好免得惹娘子擔心才是。
一念至此,段小樓提步離開,沒想到一刻前還被她嚇哭的順兒只是走出了廚房,吃力提水木桶艱難搬移,段小樓想發笑,可見順兒累一臉通紅,滿額大汗之時,又心生憐憫,疾步向前
一把將木桶擰提起來,爽快道:“你家小姐客房在哪,我幫你提過去。”
順兒連忙搶桶:“不必,我自己來。”她從小跟著江凌燕身邊,端茶伺候之事早已刻在骨髓,即使手不能提,也不好麻煩柳家姑爺。
“你要是能信我哪還能看見你,別逞強了。”
段小樓笑意溫和,順兒也不再拒絕,指了指路,兩人一道去了。
江凌燕回到房內並未像順兒提及今晚在木雅歌門前所聽之事,恍若死水般的沉靜不語。不管明日他們再說什麼,她通通不信!
這次回金陵木雅歌定於肖俊連成一氣狼狽為奸,木雅歌是信不得,她江家家業也不能就這樣拱手讓人,一時找不到可信人手幫忙,需如何的奪回,定要好生計劃才是。
“那我就將水放在這兒,我走了。”
門外傳進那道熟悉敦厚的聲音,江凌燕頓時眼睛一亮,陰暗的笑在臉上盪開,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