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木雅歌,轉而淺然含笑,饒有深意:“再或者有些事是你自己沒看清,你捆縛了真正的自己。”
有些話不必點破也能讓人明白七八分,這時只能受教點頭:“女兒明白。”
“明白就好”木夫人點點頭,品了口茶,起了身:“這三年柳家的米行你打理的很不錯,可要注意休息,莫讓你爹爹看了心疼。”
“是”
送走了木夫人,木雅歌重新回坐過去,憶起方才坐在自己對面那個高貴絕俗女子,發出一聲輕不可聞的低嘆聲,春花秋月的歲月並未在木夫人——柳卿夢的臉頰上留下任何時光掠過的足跡,反而沉澱的更加風韻醉人。她面瑩如玉,眼澄似水,清豔絕倫。淺笑盈盈使人意酣魂醉,顰眉生威讓人不敢直視,清冷出塵的正是“靜夜沉沉,浮光靄靄,冷浸溶溶月”之意境。
當真不愧是當年大晉的冠鼎絕色,哪怕眼下,在容貌上也無人能勝其左右。更何況是她智冠天下的才謀,所以剛才那番說辭是在提點她,不要妄想不屬於她的東西嗎?
已被人洞悉,就算再怎麼跟追孃親的腳步,這場對弈最終還是贏不了。
木雅歌捻起一顆殘留著木夫人手指溫熱的白子,黯然低語道:“承繼了孃親你與爹爹的血液嗎?”
可,兩個女子如何能延續血脈?
長廊中,芸姨跟在木夫人身後,滿意道:“夫人,小姐不論性子還是模樣越來越似你了,不愧是咱們柳家姑娘,個個都是美人。”
“像我?”木夫人搖頭淡笑:“像我並非好事。”
從棋藝上不難看出,木雅歌的每一步都有她的身影,可並非是個好事。
“當然要像夫人了,要是模樣性子似了主子,那小姐差不多算是壞了半生”芸姨在後翻個白眼,小聲嘀咕道
跟了自己多年的女婢對夫君時不時的無惡意排議,木夫人是司空見慣懶得多言,推開眼前的房門,步履輕提而入,慵懶的托腮倚在軟榻上,美眸微闔:“知曉她現在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