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老奴也是盡了心的。
“苦茶涼水,你不要介意才是。”
他喝了一口涼茶,苦澀的讓味蕾發麻,見雪無霜一言不發,細看眼下有著濃重的青黑,恐怕幾宿未眠了。
“她惹你生氣了?”
只有她可以讓你幾宿未眠,你最心愛的“妹妹”。
搖頭,吐了涼茶,摔了杯,他苦惱的模樣依舊是動人心魄的,豔麗的讓女人心驚,嫉妒羨慕乃至瘋魔。
慵懶的伸長了身子,他玩弄著頭髮,幽幽的說,“她又拋棄我了,那個人有什麼好的?”
那個人,是她的追求,雪無霜一直對此頗有怨言,他搖頭,不知該說些什麼才是,那個人可是神醫谷也忌憚的存在,若還在世的話,也過百歲了。
魔教神功是有缺陷的,每一代教主早死就好像一個詛咒,百試百靈,彈無須發。
唯一的例外就是那個人了。
雖然不知道他還是不是活著,但是他退位的時候已有四十歲,比早死的前一任教主多活了十年,整整十年。
“她會回來的,很快就是你們的生日了。”
他一聽頓時有了精神,人立馬活了過來,也對,很快就是他們的生日了,她不會不回來的。
每一次生日她會下一碗長壽麵,吃了長命百歲,雖然吃了也沒啥暖用。
“也對,還是小玉有辦法。”
他看著豔麗的人,看了看熟睡的小童軒軒,微笑著,他是他的寶貝呀,第一個不受那蟲子控制的人,也只有你才可以受了住貞潔蠱。
雪無霜看了一眼笑得一臉邪氣的人,汗毛都立起來了,他審訊犯人也是這麼笑的,然後犯人不得好死,從沒有例外。
他打了一個哆嗦,想到那個被點天燈的人,寒著臉道,“你有打什麼壞主意?”
“壞主意?”他喃喃說道,一笑,溫潤華貴,哪裡是剛才那個一臉壞笑的男人?他說,“我可不做什麼壞事情,我最乖巧了。”
“嗯,”也不知想到什麼了,他一臉的懷念,湊近了才聽到他說,“小時候,她還肯陪我睡呢……”
滿頭的黑線,數也數不清。
“你的意思是劉佳佳叛變了?”
他搖頭,面無表情,把玩著茶杯:“叛變?她還稱不上,從沒有過信任。哪裡來的叛變?她只是春心萌動了!”
“春心?也對,她不過十一二歲,早就該定親了,你有不安慰安慰人家小姑娘,人家當然要找新的人了,呵呵”他笑得一臉猥瑣,平白侮了哪一張豔麗的臉,“你又不讓她出門,平常接觸的人不就鑽了空子嗎?說到底還是因為你大意了。”
他沒有否認,原本以為畢竟是要娶過門的妻子,一直用藥物控制著不妥當,在年前就停了,誰成像出了紕漏。
“你是不是想她畢竟是你的未婚妻才對她手下留情?”
他低著頭,面無表情,沒有反駁雪無霜的話;手指飛快的玩著茶杯,眼底風平浪靜,他說的是事實,他無從反駁。
“你的事情被她說出去了嗎”他轉念一想,笑道,“你如此冷靜,想必是沒有出現大的紕漏?”
他搖頭,復又點頭,雪無霜無奈了,他看不懂。
“你說人話呀!這個事情可不是小事情,一暴露你的處境就危險了,神醫谷裡三妹沒有,等你死了,你娘就要哭死了。”
他臉更冷了,茶杯碎片落在地上,“我可不是她在乎的,這個事情不想談,”他眼底濃重的墨色,危險,邪氣,他說,“神醫谷的人可不是冷靜的人,谷主那性格一知道我的身份就殺了,清理門戶哪裡讓我清靜?況且,我相信自己的蠱蟲。”
他一樂,不確定問道,“你沒有撤下蠱蟲?”
“那可是情毒的試驗品,只有那一條活的,我可捨不得,她還沒有過門就怎麼大膽,我可不敢娶了。”
他吸吸鼻子,淡淡的花香,很好聞,頭腦都舒服不少,他不確定的看了一樣床上的小童,掩下眼底的疑惑,他嘲笑他,“中了情毒還不是你說的算,你殺了她全家也不怕她報復。”
他用腳玩弄著茶杯碎片,漫不經心,慵懶的伸長了身子,仰著頭,不說話了。
“你就是怎麼愛算計,那個小童是怎麼回事情?不會又是蠱蟲的試驗品吧?”
他為什麼會在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魔教來到神醫谷,還是他自己要求的,至於什麼為了任務之類的廢話,不過是搪塞外人的罷了。
他沒有正面回答,可是以他的個性,不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