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人的話而已。”
“嗯。”
“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沉默良久,他才問了這一句話,清落真的不知道落淵的名字嗎?怎麼可能,他只是想認真的聽他講自己的名字,也不知是為了什麼。
陽光照在身上,暖暖的,或許是因為太陽西下了吧,落淵看著就在不遠處的塗山,聽著清落的話,聞著花香的氣味,他勾唇一笑,把小貝殼舉高到嘴唇前,開口,“願你如願,如你所願,我名落淵,羅剎落淵,清落。”
微微上揚的語調,帶著暖氣的呼吸,曖昧的感覺,清落搖動著殼,悶悶的說,“嗯。”
把你們忘記,把你們記在心裡,曾經的愛人,相信嗎,重生輪迴
——王權清落
作者有話要說: 崩壞小劇場
落淵,“但願你如願,我的主人。”
清落。“閉嘴。”
一道皮鞭落下,清落手握長鞭,對著那個風華絕代的人怒吼,“我沒有這麼中二的兒子!”
落淵含情脈脈的看著那個魁梧的男人,沉默不語。
落雪,“兒子,你爸不要你我要,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
落淵,“你連自己也養不活了靠的還是那個情夫。”
清落,“閉嘴,那是你的祖父。”
………………
崩壞了,(づ??????)づ
☆、化人
作者有話要說: 快完了呢,下一個世界在哪裡?
一片樹林之後便是塗山的地界了,其實塗山沒有具體規定地界,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事情,落淵早在以前便向塗山紅紅提過此事,但她沒答應也沒有拒絕。
落淵帶著小貝殼,踏上一別便是幾月的塗山,時間無常,原本該是減少時間路程的遠古傳送陣卻成為了危險之地,用生命來減少的時間可真是值錢呀。
清落悶悶的說,“淵,不要讓她們知道是我。”
“怕丟臉?嗯?”
手心的貝殼一開一合吐著泡泡沒有點頭也沒有否認,落淵看著貝殼螺旋狀的花紋,乳白色的他很美麗,很吸引他,落淵微笑著悠閒地在走進了塗山。
清落藏在落淵的懷裡,就像以前那隻蜘蛛精藏在他的懷裡一樣的,他趴在他的懷裡,釜足不停的蹭來蹭去,按壓到那些不平整的地方便會“流連忘返”,哪一些傷口從何處而來?又有什麼好探究的呢?清落知道那是生存下來的代價,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海蚌哪怕在珍貴的血統也不是天生無敵的,血液,死亡,弱肉強食,如同一個死迴圈一般,活下來,你強;死亡,被遺忘。
清落什麼也沒有問,他在他的懷裡,舔一舔那不知是什麼模樣的傷痕,那凹凸不平的觸感,該有多疼?可惜他又看不見了又猶如一個瞎子,可是這有什麼好怕的呢,早已習慣了不是嗎,只是看不見心愛的人的模樣,看不見任何除了黑暗之外的色彩,看不見任何有形的東西,聞得到看不見感覺得到還是看不到,你喜歡的,你要得到的都將消失,清落想,至少他還在他的懷裡不是嗎?
塗山懸崖峭壁之上的涼亭。
落淵看著大變模樣的塗山一族,那些配得上塗山城門的建築,也不知道紅紅花了多少錢,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塗山一族太缺錢了,城門的錢還是蝶玉玲收了塗山蓉蓉才出錢建成的,塗山一族不願意欠了錢,特別是朋友的,他居住深海,海里有無數的財富,隨便一點珠子便價值連城,要不是塗山紅紅一直堅持著原則,恐怕塗山早不是這樣了。
妖比人差了什麼?差了幾千年的文化,差了幾千年的奸詐,差了為利益角逐的野望,妖終究要變成那樣,人也不全是那樣。
落淵靜靜地俯瞰著大變樣的塗山,嘴角的微笑不變,他看著已經蒙塵的茶具,有一些瞭然,紅紅終究走上了那一條路——強大終歸是要付出代價的。
他想到自己身上的傷痕那些嚇哭過落雪雅雅的猙獰痕跡猶如巨大的蜈蚣盤踞在他的身體,他感覺著小貝殼在懷裡作亂,笑而不語,終有一些人是會接受你的——一出生便註定的東西或許不完美或許很醜陋但是總有人是待人如珍如寶的。
“以後或許看不到紅紅生動的模樣了,清落遺不遺憾?”
清落被落淵從懷裡取出,在手心裡,他沒有說話,貝殼開合之間吐著泡泡,他怎麼說?對於塗山紅紅這個人他又見過幾次?很過分的事情,是他自願進入傳送陣但是一句提醒也沒有,她待他如陌生人他又何必浪費感情呢?清落也不過是一個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