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被困守在這裡,所以要論到誰對這條河最為熟悉,那必然是池荷無疑了。
宴昭往池荷所指的方向游去,穿過一個小型洞穴,直接進入了地下暗流。
到了這裡,宴昭也算是輕車熟路,就是這裡,看著上方忽明忽暗的燈火,剎那間破水而出,濺起的水花,撲撲的打在地面上。雙腳剛落地。只聽見前方傳來一個平靜而蒼老的聲音。
“你們看這裡的佈置如何。”說話間好像是在與老友敘舊一般,打量著四周石壁上的燈火,撫摸著一塊塊墓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等宴昭兩人的回答,只聽見他繼續說道。
“我們張家歷經三代一百二十年,才將這個千人坑改成了靈地,就為了佈置這九鼎飛魚陣,我張家不惜叛出師門,借來了這昆吾九鼎。原本這靈地起碼可以福澤我張家十幾代人。”伸著滿是皺紋的手,張興振像是撫摸珍寶一般撫摸著身旁的大鼎。
“所以,你根本不是什麼北天師道傳人”宴昭冷眼說道。說什麼借,不就是偷嗎?
“北天師道算什麼,我們張家有了這座靈地,孕養出的靈器絡繹不絕,有這些寶貝在手,北天師道的那群傢伙那裡是我家的對手。”說著,從一塊插滿寶劍的石碑上,拔出正中央的一把劍來。“你看,這不又是一把靈劍。”
“多好的地方啊!今天卻要敗在我的手上,你說是不是很可惜呢?宴昭。”說著這話的聲音越發冷淡,到了最後“宴昭”這兩個字說的格外咬牙切齒。
聽到這話,宴昭不由的握緊了手中的劍柄。“你究竟想做什麼?”
“問得好!哈哈哈!宴昭,你追上來要殺我了,你說我想要做什麼。”張興振笑的的有些癲狂,臉上的皺皮一顫一顫,讓人徒添一番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