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壓下心中的不平衡低聲下氣的約到了何唯。結果距離約好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何唯居然還沒有到。這種失約打臉的行為讓章明遠怒火橫生,宴昭等人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撞上了章明遠的槍口。其實歸根究底也就是章明遠心底不爽,挑事而已。
“你他孃的再說一遍——”原本出了這麼一趟子事情就已經讓劉浩然很是懊惱了,卻沒有想到的是,到現在居然還有人當著他的面諷刺宴昭他們,劉浩然的暴脾氣頓時就炸了。
見到劉浩然這樣的反應,章明遠頓時也是氣笑了。只要他老子還沒有倒下來,可還沒有誰敢這麼跟他說話,他抬起自己的左手指著劉浩然身邊的宴昭,趾高氣揚的說道:“你可要聽清楚了,我說——連這樣的土包子也想進海藍——”
話音未落,劉浩然挽起衣袖,慢慢的往章明遠那裡走過去。不由分說的,章明遠身後跟著的保鏢當即衝了上來,把章明遠護在身後,眼睛死死的盯著劉浩然。
這邊的大陣仗頓時吸引了來來往往不少的人的注意。
章明遠當即冷笑著說道:“怎麼?在這裡,你還想對我動手,我今兒個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其實他心底卻也是緊張的很,海藍會所往來的有頭有臉的人多了去了。多多少少也輪不到他來囂張。只是事已至此,他要是不說些什麼,今兒個,大庭廣眾之下,他章明遠的裡子面子可就全部丟光了。
“喲,我說這是誰呢?這不是武家老爺子的繼孫劉浩然,劉大少爺嗎?怎麼,看你這莽夫的樣,這才剛剛攀上武家的關係,就出來丟武家的臉了嗎!”說話的人慢慢的剝開人群,緩緩的走了過來,正是宴昭曾經在陸遠行公司裡面見過的符鍺。偏生著這人身後跟著的人居然是楊釗和尤曉顏兩人。
要知道符家和武家這兩家雖說都是京城四大家族,偏生兩個家族的人都是從政起家,兩家之間的競爭關係本就激烈,互相看不對眼,劉浩然作為武家的人,自然也就受到了符鍺的敵視。
劉浩然的雙眼幾近要冒出火來,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到了京城之後,他劉浩然也算是本本分分,從不怎麼得罪過人,什麼時候被人這樣嘲諷過。隨即抬眼看了看身邊的面無表情的宴昭,不一會兒卻又是笑出聲來:“我可不僅會丟臉,我他媽的今兒個還能耍威風呢?不過這些關你符四少什麼事。我可知道,你前幾天貌似被陸大少從陸氏轟了出來。怎麼,這個巴掌這麼快就消腫了嗎?”
符鍺也是氣笑了,臉上的肉一抖一抖,被陸遠行打臉的事情如今已經成了他心中的一塊痛處。正要說話,就聽見身後的楊釗緩緩的開口說道:“四少可沒必要和這傢伙置氣,要是武家真的看重這位所謂的劉大少,也不會有這位劉大少現在被擋在大廳裡這碼子事情了。所以我看這傢伙也就是狐假虎威而已。”
聽到這裡,符鍺的眼睛頓時一亮,想起劉浩然這些日子以來一直都是低調行事,再一想到武家居然連一張卡都沒有給劉浩然準備。看來武家也就是看在那位宴大師的面子上敷衍敷衍劉浩然而已。況且,就算是他得罪死了劉浩然。那位宴大師還能為了劉浩然冒犯符家嗎?想到這裡,符鍺頓時就放下心來。
隨即又看到楊釗指著宴昭說道:“四少可能是不知道,那個土包子就是那位所謂的劉大少的好友,四少你猜這傢伙是個什麼玩意兒?”
“哦,我倒要聽聽?”聽了楊釗的話,符鍺當即也是滿意楊釗的上道。
接話的卻不是楊釗,而是一旁的尤曉顏,既然能尋著機會好好的奚落宴昭,她自然樂的給自己出一口惡氣:“這人以前是我男朋友來著,後來被公司趕了出來,不知道怎麼的就被陸大少包養了。難怪當初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怎麼也硬不起來,原來就是個被人操的貨色,我當初簡直是瞎了眼。”
聽見尤曉顏的話,符鍺當即哈哈大笑:“原來還有這麼一段?我看不僅如此,就憑他這幅皮相,陸遠行能看上他也是瞎了眼,不過陸遠行家大業大。怎麼?就讓你穿著一身的破爛就出來,也不怕給他丟臉——”
話音未落,四周的氣氛頓時一緊。迎面而來的威壓生生的像是卡住了符鍺的喉嚨一般。
“你說什麼——我沒怎麼聽清楚呢?”只看見宴昭冷聲說道,一步一步的向符鍺走了過來,大廳之中只剩下腳步聲一點點的打在在場眾人的心頭,四周莫名的威壓更甚。
尤其是符鍺幾人首當其衝,生生的被宴昭的氣勢壓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眼見著宴昭一點一點的走進,不知道怎麼的,符鍺的心底沒由來的一陣激靈,作為符家的四少,他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