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去吧!”宴昊說道。左手直接和往常一樣搭上了宴昭的肩膀。
“好。”
一家子人在何柏霖過來鬧了一遍之後,並沒有變得生分,關係還是一如既往的親近,就連自己大哥這個呆子居然也會一本正經的對他說:放心,就算你那啥,不是親生的。但你永遠都是我的親兄弟。想到這裡,宴昭會心一笑大概這才是親人吧!
回到龍王廟,看著身型又長了一圈的滾滾,宴昭不由的皺了皺眉頭,摸著下巴想著,話說這滾滾身體要是再大,是不是就不能讓陸遠行抱在懷裡了,那怎麼還能討陸遠行的歡心。想到這裡,宴昭不由的握緊了雙拳,暗搓搓的想著,是不是該讓滾滾節食了。
抱著萵筍啃著的滾滾莫名的察覺到一股深深的惡意,當即抱著懷裡的萵筍,邁著小短腿蹭蹭的的跑一邊兒去了。
看著不遠處一步一步蕩著的滾滾,宴昭莫名的覺得有點兒想陸遠行了,話說他千里迢迢的趕回來給自己撐腰,好像最後事情也沒有怎麼鬧起來。總覺得有點對不住陸遠行的擔憂,自己是不是應該找個機會好好的補償補償,要是能補償到床上去那就是再好不過了。想到這裡,宴昭的神思頓時飄散開來。
提著一個小桶,將小樹苗藤蔓下的落葉全部掃進小桶裡。隨手從水池裡舀出幾瓢水倒進小桶裡。
看著桶裡面髒兮兮的模樣,宴昭頓時一陣嫌棄,體內靈力一轉,只看見小桶之內的葉片頓時四散旋轉開來,直至最後變成一團漿糊。
進入後院看見宴昭的行為的秦遠當即一愣對著宴昭說道:“師傅,你這是在做什麼?”
只看見宴昭對著秦遠揮手說道:“你來的正好,去廚房裡幫我拿些麵粉過來。”
“好的,師傅。”
然後秦遠就看著宴昭將麵粉倒進小桶中,調成泥狀,然後對著秦遠說道:“好啦,接下來就交給你了。看見那邊的瓷瓶沒有。把桶裡面的這些葉泥搓成湯圓大小的丸子,裝進那些瓷瓶裡就好,知道嗎?”
“哦,好的師傅。”秦遠頓時摸不著頭腦,但還是按照宴昭的意思做了。
宴昭一臉閒適的躺在躺椅上,耳邊頓時傳來池荷冷清的聲音:“我說,你就打算用這玩意兒救那些傢伙。”
宴昭稍微抬了抬樣,說道:“要不然呢!這些好歹也是世間奇寶了。用在他們身上那是他們的福氣。”可不是奇寶嗎?太歲水,龍涎草。哪一樣不是世間少有。
宴昭自知自己是逃不掉救治那些被噬靈蠱寄生過的病人。畢竟裡面是有不少的人身世顯赫。之所以他們現在還沒找來,一來是因為有特務處壓制訊息在前,二來知情的人他們還在觀望在後。誰讓估計這世間也就只有自己有能力解決這事。反正自己總不能就這樣看著他們去死吧!乾脆一股腦兒的把東西給弄出來。至於他們接不接受那就不是宴昭要考慮的了。
“這還沒進何家的家門呢!你這就坑了人家一把。現在估計何柏霖已經和池家鬧翻了吧!”池荷說道。恐怕就連池家和何柏霖也是沒想到宴昭一開始就已經打了救人的主意。偏偏還坐看他們繞了這麼大的圈子,上演了一出好戲。
“我這可不是坑他,他自己臉那麼大!幹我何事。”何柏霖想要藉著宴昭往上爬,那也要看他肯不肯提供臺階。估計何柏霖恐怕也是打著讓宴昭藉著救助這些人的機會,為他積攢資本吧!可是現在宴昭就是要將這玩意兒交給陳建國他們去辦理。偏偏這何柏霖還不敢把自己怎麼樣。這就叫竹籃打水一場空,賠了夫人又折兵。
陳建國看著桌子上面堆積的瓷瓶,頓時一陣激動,當即就站起身來,興奮地說道:“多謝宴大師高義。”有了這些東西,壓在他們身上的大山頓時就消失無蹤了。
宴昭左手一擺,說道:“高義什麼的不敢當,不過在下還有一些話要對陳處長說。”
陳建國臉色一頓,接著說道:“宴大師請說。”
“陳處長想來應該把宴池他們的事情調查的一清二楚了吧!”宴昭看了一眼臉色有些僵硬的陳建國,隨後繼續說道:“雖然這東西可以讓他們恢復到與常人無異,但是也得付出和宴池他們同等的代價才是。”
見著陳建國瞬間皺起的眉頭,宴昭端過一旁的茶水,說道:“我還是那句話,命由天定,他們既然得到了什麼那麼自然就要失去什麼。老天爺可是在看著呢!不過幸運的是他們的身體比之宴和自然是要好得多,估計他們這下半輩子註定是要貧困潦倒了。至於那些病重的傢伙,想來不用我重複了。”
看著宴昭的動作,便知道人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