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馬!孟浪!多年的感情!恩!”說道這裡,話卻驀然而止。隨即死死的盯著陸遠行不說話。
陸遠行面色卻是一僵,隨即抿緊嘴角說道:“這些不過是他的自以為是而已。”
說道這裡,陸遠行的眼神當即一亮,語氣也是不由的上揚:“我可是從來沒有承認過。況且我有你,就夠了。”說道這裡,陸遠行的語氣不由的一軟。
前幾天,接到符錚回國的訊息的時候,陸遠行就想直接斷了符錚的念頭也好。至少也不能和他再牽扯起來。原本想著飛回京城,先是遇上暴雨,飛機停飛也就不說了。後來還被宴昭那樣的一番的——玩弄。直接就讓自己忘了還有這麼一回事。
想到這裡,陸遠行的臉色越發的不自然。不由的扯了扯自己的衣領。
聽到那句有你就夠了,宴昭當即覺得喉間一緊,隨即眼光不由的柔軟下來,嘴角的雀躍完全顯示這他此刻的心情,這還是陸遠行第一次對自己說這樣的情話。這讓他心中莫名的驚喜。
看著這人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陸遠行只覺得自己渾身有點發燙,不由自主的將停留在宴昭身上的眼光轉移開,不消一會兒,又不由的轉移回來。
宴昭看著陸遠行渾身的不自在的模樣,當即一笑,隨即走到他身前,頂著這人不解的眼光,將這人胸前袒露的紐扣一一系上,然後扣住陸遠行的腰肢,吻上了這人的唇角。感覺到這人漸漸的癱軟,鼻尖的氣息越發的急促,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開這人。
“咳咳咳!”一腳踏進這裡的柳興印當即一愣,看著宴昭摟著人滿面春光的模樣,看了看外面明晃晃的太陽,當即不由的咳出聲來。
扭過頭來看見一長串人湧了進來,陸遠行整個人當即就僵住了,心中不只是羞恥還是惱怒,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宴昭確是一臉的坦然,握住了陸遠行的手,將人拉倒身旁的椅子上坐下。
這才轉過身來對著來人笑著說道:“原本還以為幾位要過上一段時間才會來,倒是沒想到幾位這麼快就把事情解決了。”
柳興印確是不說話。身旁的阿爾弗雷德連忙收起自己略顯驚訝的神色躬身說道:“讓宴大師見笑了。我們來這裡就是希望宴大師能夠治好我父親。”
宴昭卻是一臉淡然,直直的坐在陸遠行身旁的椅子上,這才開口說道:“我說過,這病,要治不難——”那就看你能付出什麼樣的代價而已。宴昭的所作所為倒也不是直白。畢竟他只是想拿好處辦事,可不想談什麼感情。
阿爾弗雷德當即一愣,就聽見理查伯爵顫顫的說道:“倘若宴大師,能治好我的病。只要宴大師開口,是理查家族力所能及的事情,必然——竭盡所能為宴大師辦到。”
聽到理查家族這個詞,陸遠行不由的抬起頭看向不遠處的一行人,尤其是坐在輪椅上的理查伯爵。身在商界,怎麼可能連理查家族這個歐洲經濟大鱷都沒有聽說過。理查家族一手掌控者整個歐洲電子業,簡直是歐洲市場行業標準制定者。
前段時間倒也是聽說過理查家族的家主得了重病。具體病情外界並不是知曉的很清楚。倒是沒有想到今天居然在宴昭這裡見到了他。看著這副肌肉萎縮,動彈不得的模樣,約莫也是纏綿病榻很久了。
聽到這樣的話,宴昭這才笑了,說道:“那就好,不過你也放心,我所求不多。絕對不會為難你們就是了。”至於剩下的事情交給柳興印去說就好。
說完,從秦遠手中接過一個布包,轉過身來對著理查伯爵說道:“既然這樣,趁著現在天色還早,正好可以先進行一次治療。”
聽到宴昭的話,理查伯爵頓時打起了精神。現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寄託在宴昭身上,所以當即顧不上懷疑其他。阿爾弗雷德就將理查伯爵推到宴昭身邊。滿是希冀的看著宴昭。
宴昭隨手拿起一塊布巾,頂著阿爾弗雷德震驚的神情直接塞進理查伯爵的嘴裡面,這才捏出一根長針,緩緩的扎進理查伯爵的手臂上。
要說這漸凍症和其他的病症唯一的差別不過是,聚集在人體之內的邪氣比較多而已。雖然體內的邪氣會因為病灶的存在綿延不絕的誕生,但是隻要把握住時間,當每一次消磨的邪氣多餘病灶誕生的邪氣的時候,就能夠徹底的祛除病灶。
這個法子雖然耗費時間和精力,但卻是現在宴昭唯一能夠想到的方法。一次性治療好也不是不可以,關鍵是病人的承受的住治療過程中的痛楚。
伴隨著一根根玉針紮下,眼見著理查伯爵全身不由自主的戰慄,額頭上的汗珠不住的冒出。阿爾弗雷德不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