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劉明的聲音,何柏霖這才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武齊澤說道:“原來是武中將,您來河市怎麼也不讓我儘儘地主之誼。”
“我記得這裡是河市,可不是你的一畝三分地,何處長這句地主之誼的從哪兒來的?未免有點太過狂妄了吧!”武齊澤一把把劉明推了出去,挽著袖子說道。
聽到了武齊澤的話,何柏霖頓時僵住了臉,雖然池叢答應自己會幫自己外放到河市當市長,但是就現在來說自己可還不是什麼市長。沒想到自己一時疏忽居然就得意忘形了。他現在唯恐武齊澤抓住這個把柄不放。雖然武齊澤是從軍的,但是武家之所以能名列四大家族之一的根本在於政壇的力量。萬一武齊澤介懷一聲之下,就算有池叢在背後出力他想要的河市市長的職位搞不好就會雞飛蛋打。
還沒等何柏霖解釋,就聽見身後傳來一個醉醺醺的聲音:“我姑父說盡地主之誼,那就是盡地主之誼。他可是,我池家的姑爺。狂妄點又,又怎麼了?”
何柏霖僵著脖子往後一探,果然是池年鑑,聽了他的話,何柏霖頓時心中一萬匹草泥馬奔湧而過。在看著武齊澤明顯陰沉下來的臉色,頓時覺得豬隊友也不過如此。
“你是池叢的大兒子。”武齊澤看著池年鑑摟著兩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滿身的酒氣傳來,他不由皺著眉頭說道。雖然也曾聽聞過這個傢伙不靠譜的傳聞,但是也沒想到這傢伙是這幅樣子,那裡是不靠譜,根本就是沒有腦子啊!
現在池家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池年鑑居然還敢扯著池家的大旗,也不怕閃了舌頭。要是被有心人利用,這得是多大的一個把柄。
“知道是本少爺,還囉嗦什麼,還不快滾開。一大堆人圍在這裡,擋住本少爺的路了!”池年鑑甚至都沒有看清楚眼前這人是誰,當即扯著嗓子喊道。
“年鑑這是喝醉了,說話有些糊塗,希望武中將不要介懷。”何柏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池年鑑。早知道會是今天這幅場景,何柏霖說什麼也不會往河市跑這一趟。
還沒等武齊澤說話,只看見池年鑑一把推開身邊的兩個女人,扯著嗓子喊道:“介懷個屁,我可是池家大少爺,他們還能把我怎麼著。哼!”
聽見他這話,宴昭不由的想起了之前池叢威脅自己時說過的話,當即一陣冷哼,果然是父子,上樑下樑一個樣。
偏偏連看人都雙眼冒花的池年鑑清清楚楚的聽見宴昭的冷哼,當即轉過頭來,對著宴昭叫嚷道:“你他媽的哼什麼哼,瞧不起老子是吧!信不信老子分分鐘弄死你。”
四周的人頓時覺得已經跟不上這位池大少的腦回路了。這麼蠢的東西是怎麼被生出來的。
“是嗎?我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池家有這麼大的本事了?池大少你這麼牛逼,池叢知道嗎?”
宴昭回身一看,只見到陸遠行踏著步子,身後跟著一大堆的保鏢,輕抿著嘴角,面無表情的往自己這邊走來。
第六十九章 天理昭昭
旁邊的武皓兩人瞪著眼睛看著漸漸走近的陸遠行,頓時不由的挺直了腰桿。我靠,什麼時候惹來了這麼一尊大神,這一位可是敢當著親爹的面把他爹的私生子打斷腿的凶神。
就連何柏霖也頓時不由的捏緊了拳頭,武齊澤還沒能敷衍走,轉眼間就又來了陸遠行這個更加惹不起的傢伙。
唯有池年鑑甩了甩腦袋:“你他媽的又是誰?”
等到晃著眼睛,看清楚了陸遠行的臉,池年鑑頓時怒火湧上心頭。這個陸遠行也不過是個爺爺不愛,親爹嫌棄的喪家犬。哪裡比得上自己是池家大少。憑什麼陸遠行就是京城第一公子,他池年鑑卻是庸駑無能的廢材。
更何況,陸遠麒是他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可是這陸遠行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打斷了陸遠麒的腿,害的他丟盡了臉面不說。現在還躺在床上,這口氣卡在喉嚨裡,陸遠麒咽得下,他可不甘心放過。
無論是酒醉壯人膽,還是被欺壓慣瞭如今終於有勇氣反抗了,只聽見池年鑑怒聲說道:“我去你媽的陸遠行,你算什麼東西。你上次打斷了陸遠麒的腿,我還沒跟你算賬,這次你居然還敢出現在我面前,今天正好連你一塊——”
“你給我閉嘴!”眼見著池年鑑越來越放肆的話說出口,他知道再這樣下去,事情將更加的不可收拾。先不說武齊澤。單說陸遠行,他雖然只是個三代,可是他背後站著的是陸家和符家。
雖然陸遠行和陸哲鬧翻了,可是隻要陸遠行還用錢供著陸家,陸家就是陸遠行的堅強後盾,更別說還有一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