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立即一擁而上將宴淮等人綁了起來。
“宴池,你這樣做就不怕遭天譴嗎?”宴起被壓制在地上,嘴裡卻不住的嚎叫。
“我要是怕遭天譴,就不會這麼做了。你跟在宴淮身邊怎麼多年,怎麼就沒有學會宴淮的鎮靜呢?”說著,拍了拍宴起的臉,看這宴淮一臉沉靜的模樣,不由的冷笑。
“你——”聽到宴池這麼說,宴淮臉上的肌肉頓時僵硬了,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想他宴淮縱橫南洋幾十年,現在居然就這樣落在了宴池這個自己一向看不起的傢伙手裡面。自己這幾十年簡直是瞎了眼睛,居然養出了這麼些人面獸心的傢伙。害的自己現在落了個這樣的下場。平日裡養成的的高高在上讓他不能慌亂。然而現在卻依然沒有辦法,只能是僵硬的被捆在椅子上。
宴池翹著腿坐在沙發上,圍觀者幾人陰暗不明的神情。不由的哂笑。只聽見一陣腳步聲傳來。宴池隨即坐起身子來,挑起嘴角說道:“來了。”
朱深正推門而進,誰知道下一刻就看到了一臉詭異笑容的宴池和被捆綁著的宴牧等人。頓時縮緊了雙眼,下一刻一個冷冰冰的槍口頂在朱深的後腦勺上面。朱深頓時身體一僵。
只見到一臉興奮的宴池走到朱深身邊,一把奪過朱深手中木盒,開啟盒子一看,果然看見了盒中甲殼狀的蠱蟲。
頓時轉過身來說道:“既然東西已經到手了,那麼接下來,你們哪一位來體會一下以身飼蟲的感覺。”
被捆住的幾人頓時身體一震。宴起更是身體不住的往後挪動。見此,宴池頓時笑著說道:“既然你這麼不願意,那就從你開始好了,你說怎麼樣呢!小弟!”
聽見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