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能深刻理解你血液裡流傳的文化品德。”
手冢額上青筋微爆,老男人是什麼鬼?!
“我每天會和你聯絡的,就道早安和晚安,你不要嫌我煩。”千光撅著嘴很是不滿,語氣殘念:“雖然你肯定不會在意,也不會積極點理我。你上次去德國的時候我就知道什麼叫做熱臉貼上冷板凳了,我說按你的個性不會把我拖到黑名單了吧!”
越想越氣,她撐起身在手冢臀上重拍了一下,把後者驚的猛然坐起:“你該不會樂不思蜀丟妻棄子吧!你這個混蛋!”
“手冢千光,”他剛板起臉,就在後者怒氣衝衝鼓著胸脯的委屈視線中無奈投降:“我不會。”
他撩開她額前的劉海,輕輕地落下吻,淺淺地嘆息:“你的簡訊,我都要好好看。”
“七月二十日,連下幾天雨後難得晴朗的日子,德國最近的天氣怎麼樣?希望有和煦的輕風和燦爛的陽光,想你。”
“七月二十一日,沒想到裕太那傢伙竟然會帶蛋糕來看我!就是車站前那家有名的芝士蛋糕,因為你也難得喜歡吃,經常要排好長的隊,來之不易的最珍惜,我每次買到時候都幸福地想要冒泡。”
……
“八月十四日,日本明天的天氣是晴朗,適合出行,乘飛機,回家,擁抱家中可愛美麗的妹妹。”
“八月十五日,緊急號外,跡部被飛來的球正面砸到臉,看起來好疼。即使你現在在飛機上不能使用手機,我也希望一落地你就能收到我的簡訊,我在機場明亮的落地窗前等你,在分離的地方等來相聚,是我最喜歡的設定。”
他娓娓道來,在後者驚訝甚過於感動的表情中,偽裝淡定:“好了,早點睡吧。”
手冢拍了拍枕頭,呆愣的千光機械而乖巧地躺下去,手冢略微猶豫,然後面對著她側躺下,手臂輕環在她柔軟的腰肢上。
反應過來的千光短促地尖叫,隨即眼睛發亮捂住嘴。她家冰山千年難遇的表露心跡,她哪裡肯放過:“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什麼知道自己喜歡我的?說!不交代清楚今天大家都不要睡了!”
生物鐘在體內懨懨,手冢朦朧的睡意被她驚飛,此刻他們彼此呼吸相聞,他倒也貪戀起相擁的親密來,捨不得浪費天亮前短短的幾個小時。
“喜歡大概是很久前,我也不清楚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他老老實實地答:“確定心意,是在那次合宿你告白後。”
“你呢?”他把小巴蹭在她的發上,聞著洗髮露的芳香,眼睛舒服地微眯。
千光沒了聲,在摟著她的人“嗯?”帶著威脅上揚尾音中,支支吾吾把裕太的“發情”理論重複了一遍。
身邊的人身體明顯一僵,手冢放開她,無奈又惱怒地瞪她。
不二裕太是吧,早讓他離千光遠一點了!
彼此間大眼對小眼,一個無奈,一個訕訕。綾瀨千光的視線餘光看到他透白的耳廓和玉質般的耳垂,圓潤的頂端悄悄地染上暈紅
大概是那顏色太過漂亮,千光不可置信地往前湊了些。
瑰麗的紅色立刻有上漲的趨勢,千光愣怔,才反應過來以這樣親密的姿勢蓋著被子和喜歡的人躺在床上,討論這樣的生理繁衍話題……是多麼的居心不良氣氛詭異。
向卡密薩馬發誓,她絕對是抱著無比純情的想法躺在這的!
臉不受控制地發熱起來,血叫囂著往少女的腦袋湧上。千光難堪地移開之前虎視眈眈盯著手冢的視線,打哈哈想要翻身爬起。
還沒來得及行動,腰間突然一重,一雙手溫柔去卻不容忽視地翻過她的身體。她仰躺著望著天花板,被一具修長帶著熱量的身軀正面覆上。
腦袋裡名叫理智的煙花突然炸開。她渾身緊繃不敢動彈,連呼吸都屏住。完美地詮釋了什麼叫有賊心沒賊膽。
感受到她的緊張,埋在她肩窩處的人似乎被取悅了。肌膚相接處的觸覺彷彿被放大了,千光甚至能描繪出他貼著她鎖骨凹陷處的嘴角,一抹微微上揚的弧線。
那道弧線帶著電流吧,不然怎麼會一直酥麻到她的心窩中。
“手冢喊起來要比綾瀨順口。方便的話,就去把姓改回來吧。”
“嗯?”千光扳正他的臉,帶著笑意的眼睛直直地望向他:“你這是在求婚嗎?”
男孩沒說話,掩飾性地咳了聲。
鬧鐘滴滴答答地走著,從千光不依不饒地扯著他說話,到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日常,最後這對男孩女孩雙雙在睏倦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