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敝國之皇上,不喜同地位底下之人說話,因此才由本宮代為發言,同貴國使臣交涉竟然是由我這個後宮倌兒來發言,本宮也很感謝貴國沒有感到被羞辱,這次能擔任發言之職,乃是本宮之榮幸呀!”
反將了金高洪一軍後,我狀似受盡恩寵的偎向焰的懷中,然後嬌媚的回了金高洪一個微笑,這表情和姿態,和方才完全不同,現在的我,樣子定像極了後宮無知的倌兒一樣。
這金高洪聽完了我那暗諷的回言和那帶著挑釁的微笑,這名沉著的使臣也動怒了。
“哼,這樣一來,貴國是無意幫忙,那麼本王也沒有意義在待下去,今日這壺酒,就當送別之禮,本王還帶回去同皇上回復貴國不願幫忙的意思,所以本王同公主就不在貴國久留,今夜離開。”金高洪起身,手中拿起了他桌上的酒壺和酒杯,並將酒杯中的酒喝光後,便好似有意的將酒壺置於他身旁的席坐上,也就是西炎王爺…炎傲天的桌上後,人便一臉怒容當眾甩袖離去。
金若羽眼見他皇叔離去,他站起了身子,朝我和龍兒的方向兇狠的瞪了一眼後,出聲說道:“今日你們給本公主的羞辱,來日必當加倍償還。”
這一句狠話說畢後,金若羽提起了裙襬跟上了他皇叔的腳步,便離開了宴席之間,整個宴席中,無人對於這無禮的舉動感到生氣,反而在這兩人離去後,宴席間的氣氛變的緩和了一些,席下面色難看的臣子們,有些人這才放聲笑了出聲,然後吃喝了起來。
“公主~~。”被強迫坐於皇子席間的琉蘇,眼見自己的主子走遠了,對於被留在這陌生場合的他,感到有些驚慌,於是他便不顧禮節的驚喚一聲後,起身追了出去。
坐於琉蘇身旁的允鶴,想拉住琉蘇,卻只觸著了琉蘇的衣袖,未拉住。
“琉~~~~。”於是允鶴便出聲想喚住琉蘇,可他才喚了第一個字,琉蘇那清秀的身影,就消失於大廳之上。
“別喚了!鶴,他是金蠻人,心也留在金蠻,現在在他的心中,滿滿全都那名刁蠻的主子,沒有容納別人身影的空間。況且日後,我們將會是破他家國之人,別留念了。”允龍拍了拍神色有些失望的允鶴,然後淡淡的說出有些殘忍的話語。
“龍哥哥!”允鶴望著這總是能精準的看透一切的皇兄,語帶失望的喚了一聲了,便撇過了頭,不在發出一言一語。
而坐於席位上的我,從頭到尾,全都緊盯著金高洪的言行,腦中一面接招,一面猜想這其中是否有什麼陰謀存在,就在我整個人陷入思考之際。。。。。
“鳳?鳳??”坐於一旁的焰,見我神色凝重的直盯著大殿門外望著,於是他有些擔心的出聲喚我說道。
“喔,你喚我呀?對不起,想事情想的出神了。”我被焰喚回了神智,然後面帶歉意的,對那正為我擔心的焰解釋說道。
突然間,我的腦中,好似想到一點端倪,我眼睛一亮,出聲對永荷喚道:“永荷,快,去迎賓宮,叫那守門的公公過來晉見,快去。”
“是!娘娘。”被我喚我莫明奇妙的永荷,還未意會過來,只得應了一聲後,便提起了裙襬飛奔而出。
“怎麼一回事?鳳??你想留下他們嗎?”焰有些不明白我的舉動,於是出聲問道。
我並沒有回答焰的問題,而坐於席下的其它人則一臉不明的神情直望著我看著。
不一會兒,守門的公公跟著氣喘噓噓的永荷來到了大殿上,守門的公公正準備行禮之時,一直沒有出聲的我,這才出聲說道:“別行禮了,我問你一個問題,從今早使臣進宮後,宮內除了排定之皇侍外,可有其他人進出迎賓宮?”
“回。。。回娘娘。。的話,早。。早晨貴客入宮中,迎賓宮便。。出入。。雜亂,有無其它他。。出來,這。。。這小的不敢確定。”守門的公公不斷的喘著氣息回我說道。
“嗯!那可有信鴿?”我沉思了一會兒後,便在次出聲問道。
“信鴿??待小的想想,下午之時,好似有信鴿飛過,不過這是不是迎賓殿貴客的,這小的一樣不敢確定。”守門的公公手支著下巴想了一會兒後,回我說道。
“很好,你可以下去,待兒那群人走後,還得勞煩公公你收拾收拾。”我聽聞回答後,便回了守門公公一個微笑說道。
“娘娘,您別這麼說,這是小的該做的,若沒別的事,小的就先退下了。”守門的公公有些不好意思的回我說道。
“嗯!下去吧!”焰朝著守門公公揮了揮手。
待守門公公退去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