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暈倒了,是蕭照容發現了你。還讓您在覓歡宮休息了一晚,見你今早不醒,蕭照容才派覓歡宮的人將您送回來的啊!”
“什麼?”龔顏一驚猛然從床上坐起,卻因為起的太快,有些頭暈眼花。她只得用拳頭砸著自己的頭,想馬上清醒過來,卻不見其果。
濤碧心疼地從後面託著她的背,略有嗔怪地道:“奴婢聽說娘娘自來了昇土身子就不甚好,半夜不在宮裡歇著,還出去溜達。而且娘娘至少也該帶著我和濤霜姐吧,出了狀況,寧順那暈鬼也不頂著什麼事!”
龔顏被她說的頭更暈了,她捂著頭顱似中了緊箍咒一般,“好啦,好啦,不是還帶著寧奉……”
濤霜聞言竟抽泣起來,湊過來圍著龔顏的腦袋前前後後地看,“嗚嗚,娘娘,你不會真的摔傻了吧?寧奉公公昨天一直在御膳房監守,未曾回來過啊。他怎可能陪您去覓歡宮附近呢?”
在御膳房監守未曾回返?
這種震驚的感覺讓龔顏幾乎戰慄,她全身一陣熱一陣冷的寒冷,頭上也是陣陣冒汗。難道真的撞邪了?明明是她和寧順、寧奉三人一同去的啊,可濤霜怎會說寧奉未曾回來?她睜圓佈滿血絲的眼睛,問了一句,“那寧順何在?”
濤碧皺著一對小柳眉,很是生氣地道:“那人沒有照顧好您,自己還像有理了一樣,今天從覓歡宮回來,他差也不當,自己就回到自己屋裡閉門不出了!娘娘您今次可要好好罰罰他,省得他老不知分寸!”
濤碧唧唧喳喳地嘮叨了一番,才為龔顏去尋寧順過來。
可過了好半天,龔顏都已經起身洗漱完畢。濤碧才踉踉蹌蹌地從門外進來,臉色極為不好,剛才的那個小麻雀似的伶俐也不見蹤影。
“娘娘!寧順他在屋裡上吊了……我,我趕到得時候……他身子都已經……硬了。”她邊哭變喘氣道。
……
雖然聽見她說了,可直到龔顏朝趕到他的屋子,親自觸控到寧順的身體時,才真正接受了這一事實。
如果她剛才還懷疑過自己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