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她還是很久之前那個在雜技團長大,又跟著毒販去金三角,最後落戶戒毒所,專門處理二進宮三進宮頑固吸毒分子的陶悠。
“不知道……你問這個幹什麼?”歐陽問。
“我有點事情,先去醫院看腳踝。”陶悠站起來,拍拍腿,認真地朝教練鞠了個躬,“教練,對不起。讓你失望了。”然後轉向歐陽,也想鞠躬,可被歐陽扶住了。
“歐陽,我對不起你。連累你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事。”
“你別這麼說。哪有人一生都是康莊大道的。”歐陽勉強笑了一下。其實他也難過。來檢測中心的路上,他在心裡責怪過陶悠。可這種事情,畢竟是陶悠自己都不願意發生的。
“我現在先出去一趟。晚上再回去。”陶悠拄起拐,臨走時最後看了一眼放在趙主任桌上今早的晨報。
首頁大幅彩色照片正是她昨天和歐陽一起站在冠軍領獎臺上時,左手鮮花右手獎牌,笑容燦爛。
“這孩子……”洪波皺著眉,最後什麼也沒說,點菸猛抽了一口。
“你去哪裡?我陪你。”歐陽追出去問道。
“不用。”陶悠沒有回頭,走了幾步還是轉過身,“歐陽你回去了幫我去食堂問問有沒有監控。如果有的話,我需要那裡昨天——不,最近一個星期的影片。這件事不要讓別人知道。”
“好。”歐陽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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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悠直接打的去了醫院。骨科那位大夫剛剛看完報紙,上頭有昨天全國花滑錦標賽的報道。
“喲,你不是昨天的冠軍嗎?”大夫打量著她的臉,又猛然想起來,“你之前是不是來過?腳踝骨折?”
“是骨裂。”陶悠彎腰捲起褲腿,“又出問題了。”
“腫成這樣?”大夫驚詫地抬頭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