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冷哼:“他哭?哼,我們上次還平白失了三千鐵騎呢,三千啊,要是五年前,我手中也才三千騎兵,孃的。”張松眼睛一打白,這叫平白損失?馬超也掛了三千多騎兵呢。
張松:“不過二將軍,如此下去也不是個辦法,現在主公已經出兵荊州了,周泰將軍攻破中廬港,現在我軍已經深入荊州腹地了。相信一年之內,甚至更長的時間我軍都是無力他顧的。現在南陽就我們這七千騎兵,南陽絕不能落入劉玄德手中啊。”
陳澤一聽,點點頭:“好吧,那本將軍就去見見這個暗算我們的陳宮吧。”說完站起來,將旁邊的白布往胳膊一纏,神色一拉,頓時就變成一個身受重傷的憔悴模樣,張松和徐榮兩人看得目瞪口呆。
秦王出兵中盧,荊州內部調遣頻繁,所有人都驚慌不已。這一天荊山大營更加是迎來了一個狼狽不已的身影,蒯越,頓時將荊州兵計程車氣打落谷底。這一日,襄陽城中,楚王府,荊州權貴齊聚一堂,因為蒯越敗逃而回,劉表不得不立即開會。開會是個好東西啊,既能看著別人鬥來鬥去,又能偶爾行使一下手中無上的權力。
只見蒯越現在已經換了一身衣裳了,出列說道:“稟主公,現在已經肯定就是馬家的確是投靠了秦王了,現在秦軍先鋒七千人馬就在小城,距離荊山不到一百五十里。相信還有源源不斷的秦軍過江,大戰一觸即發。”
蔡瑁這時候:“主公,馬良也跑了,據說是跑到蔣欽大軍去了,現在看來,這個魏延和蔣欽一定已經跟馬家一樣,隸屬秦軍。還有張允今早快船回報,秦軍在中廬港漢水下游數里之內都用巨鐵橫在大江之中,我軍戰船無法越過。同時岸上有一種巨大的拋石頭的武器,竟然可以直接打到江面上的船隻。張允嘗試幾次之後,損失了戰船十二艘,無奈,已經退下三十里。”
劉表大驚,他一直以為荊州水軍無所不能,現在看來不是啊,說道:“你是說,我軍無法對漢水進行截斷,那麼豈不是說秦軍後路無憂?尚書令大人,要不然我軍是否可以從樊城出兵,直撲上庸,分散秦軍的兵力?”
蒯良:“不可不可主公,南陽如今有秦軍一萬鐵騎,要是我軍從樊城出兵,進攻上庸,到時候只怕被南陽的秦軍反咬一口,與上庸包夾我軍,不行。”蔡瑁作為一個軍事家,此時也急忙說道:“不錯,樊城只能作為守護我襄陽的北方憑仗,還可以進攻南陽,卻不能拐一個大彎去攻上庸。”
劉表大怒:“這也不行,那不行,難不成只要一有人來進攻我荊州,就要捱打不成。”蔡瑁:“主公息怒,如今荊山大營已經完成,左右三十里的防線幾乎密不透風。現在大營有兵馬兩萬,張允水軍帶走一萬,襄陽城中還有兩萬五千人馬,臣下請求主公,再添兵荊山大營。”
劉表一驚:“還加,再加,這襄陽就沒人看守了。不行不行,不知道你們又有什麼意見?”劉表轉頭問其他的臣子,雖說蒯蔡兩家霸道,但是荊州還是有不少人能自己站一席的。這時候韓嵩韓德高發話了,這個年過半百的老人,絕對是荊州的名望人士。
只見韓嵩說道:“主公,秦軍虎狼也,戰,則生靈塗炭,百里焦土,千里哀鴻。秦王乃是名家之後,名士之徒,主公只要說之以理,秦王必定能通理而退。”韓嵩話音一出,頓時驚起無數噓聲,也有無數稱是。
劉表心中一冷,沒開打呢,就想投降,什麼說理之類的,求和之類的,不過都是投降的一種文雅的說法而已。劉表頓時不喜,沒來得及說話,就見另一人越眾而出,此人乃是劉表一直不喜歡的王粲王仲宣是也。
王粲其人年少時期就被蔡邕等人驚為異人,名聲在外,可是王粲身型不佳,面貌不顯,因此被劉表說成是人貌不副其名,因此不是很重視此人。只見王粲也說道:“夫子說的十分有理,自古天爭人損,人爭民傷,如今荊州千里之地,民富足,人兮樂,不可以戰亂之。”
蒯越急忙喝道:“無恥之徒,主公身為一方之主,當護一方之民,爾為一君之臣,當思報君恩。如今無義之賊來犯,爾等卻在此大放厥詞,不知羞愧否。”韓嵩急忙就要狡辯,劉表一聲大喝:“夠了,爭什麼爭。”劉表這話看起來誰都不幫,即沒說不同意韓嵩等人的看法,也沒說同意,但是此時劉表心中卻憤怒異常,同時也悲憤異常。
最後事情還是每個結果,走出王府的時候,蒯越兄弟兩人見韓嵩與王粲走在一起,蒯越大聲冷哼一聲。韓嵩抬頭望了一眼,搖搖頭,又與王粲說道:“仲宣,看來楚王被某些**害得不輕,唉。”
王粲一聽,也是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