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不去中廬港,怎麼配合啊,要知道這中廬港到襄陽最多半個月的時間,爬都能爬到,中廬港有一萬精銳水軍啊,周將軍一個人能行啊?”
魏延嘻嘻:“說你們永遠是個小兵就是小兵,劉表膽子小,你想啊,要是我們突然出現在襄陽城,你猜他們會怎麼樣,說不定啊,我們就將襄陽拿下呢,那時候啊——”
魏延一副已經打下襄陽的得意樣,那士兵卻不解風情的說道:“將軍你就吹吧,人家襄陽是剝光衣服的姑娘啊?人家襄陽有守軍至少三萬,我的個孃的,將軍,你可真不要臉啊。”魏延年輕不說,性情也豪爽,都喜歡跟士兵在一起混,所以這麾下士兵都敢跟魏延開玩笑。
魏延頓時大怒:“你懂個屁,我們雖說只有五千人,加上宜城的,說不定能有八千啊,八千啊,襄陽是有三萬不假,可是連你們都覺得我不敢來襄陽,那襄陽的守軍不是個個眼高過天?突襲,懂嗎?突襲啊這叫。”
不管魏延怎麼想,士兵怎麼想,此時宜城之內卻有一個人急死了,這個人就是馬良。一個月前陳林果真就讓士兵偷偷分批潛過來,幸好宜城縣令就是自己大哥,而且馬家在宜城多年,雖然現在其中還有很多蔡瑁的人和蒯良的門生故吏,但是馬良親自出手,瞞過這些小人物一兩個月為陳林藏幾千兵馬還是做得到的。
這本來都沒有什麼,馬良也積極的配合著準備就要突襲中廬港,讓益州兵馬能順利過江,咳咳死沒想到這魏延竟然說要去大襄陽,而且今天一大早就自己說是去考察襄陽去了,馬良豈能不急。只見馬良連連搖頭:“不行,不行,我等告訴秦王,來人啊。”立即命人火速前往南鄭。
這時候只見五弟馬謖笑嘻嘻的出來:“我說四哥,你就是多餘,按我說,秦王豈能不知道他手底下這些人的特點?魏延比我們大不了多少,可是人家卻是將軍,說明有值得秦王看中的地方。”
馬良一喝:“胡說,我們馬家今天這麼一坐,就已經相當於與秦王綁在一起了,秦王的一得一失都關乎我們馬家的未來,怎麼能大意呢。秦王?秦王就沒有看走眼的時候,被矇蔽的時候?作為臣下,一定要盡忠為主分憂。”
馬謖一看:“得得得,你有理,我陪二哥下棋去。”馬良一聽,搖搖頭,嘴中唸叨:“魏延魏延啊。”
魏延與眾士兵吵嘴一小會,心中細想:“你們個個都以為我魏延胡鬧,哼,馬季常甚至還懷疑主公的任命起來,哈哈哈哈。主公根本就是讓我來荊州胡鬧的,荊州不亂,外圍防線怎麼鬆動,大軍如何過江?打下中廬港就行了,哈哈哈荊州水軍天下無敵,假的啊?人家都不要幹嘛,只要順江而上,在漢中之間封死上庸和中廬港的往來。到時候,過多少大軍就得餓死多少大軍。沒有三個月,主公是不可能過江的。
事實正如魏延猜測的那樣,這一日,陳林收到了馬良的來信,信中言語急切。陳林看完呵呵笑,對賈詡等人說道:“這季常啊,唉,哈哈哈。”
賈詡急忙說道:“主公,馬季常言語激烈,乃是護主心切,此乃是忠義之臣,望主公——”
陳林一擺手:“孤王有說過什麼嗎?孤王心中都明白,好了文和,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賈詡:“主公心中早有計謀,何故問詡。”
陳林哈哈哈笑:“好你個賈文和,服了你了。你倒是說說,孤王心中有什麼計謀啊,說不出來罰俸一年。”
賈詡大驚:“主公,你可不能以公*私啊。”
陳林呵呵大笑:“說。”
賈詡:“主公,其實你根本就是故意讓魏文長去荊州的,不為別的,就是為了讓魏文長去荊州攪局。主公,你可知道,詡是什麼時候猜出來的?”
陳林好奇:“咦,那你說說。”
賈詡:“主公,詡原本真以為主公你只是按部就班的先是擊破中廬港,然後大軍過江,直*襄陽。可是孝直說得有理啊,荊州水軍怎麼對付啊,可是主公卻說無妨,卻不解釋。後來主公又對詡說過,魏文長之大膽我日後會知道的,後來衛將軍出戰時,主公又有交代‘兵在荊州,可便宜行事。’,詡聯絡在一起,就知道了,主公根本無心過江,短期之內不會過江。”
“魏將軍在荊州一開始鬧,楚王一定對我荊州嚴加提防,可是他會發現,一等再等,主公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到時候一定鬆懈,而轉而專心討伐魏將軍,那時候,就是我大軍過江的時候。可是主公,詡有一事不明。”
陳林:“哦,何事?”
賈詡:“主公怎麼知道魏將軍能堅持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