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的時間他又回來了。楊懷沒有太大的架子,也沒有故弄玄虛,只是大馬金刀的坐在正席上望著張松。張松一笑:“將軍,降了吧。”楊懷帳內一陣怒聲,幾名小校就要拔刀,楊懷也是一愣,向來說降的人都會先危言聳聽的說一堆什麼大難臨頭的話,然後開始鼓吹自己的主公多麼厲害賢明,最後又是什麼這不是投降這是棄暗投明什麼的,給個面子投降的一方。哪有張松這樣一進門就降了吧,張松的坦蕩,卻讓楊懷一陣安然,揮手喝退小校。
張松又說道:“將軍將沱江下游的守軍調上來,才讓我軍偷偷渡河,取了成都,就算將軍此時回去,州牧也不會放過將軍,必定將成都之失怪罪在將軍頭上,降了吧將軍。”張松剛說完,楊懷還沒來得及回應,帳外就衝進來一人,就是劉焉派來的督軍,衝著楊懷大怒大叫:“楊念先汝個無君無父的小人,要背叛主公不成,若不是主公賞識,你現在還是街上的一個頑固少爺呢……”
一堆漫罵的話飛奔而出,讓自認口才了得的張松都在旁邊目瞪口呆,轉眼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