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賢一愣:“父親,才跑了兩三個,不礙事,其他的我們一個個斬了,那叫——”
啪——劉度一個耳光就扇過來:“蠢貨,蠻子跑了,要是被沙摩柯知道是我們乾的,那我們就別活了。你啊,不是告訴你一個都不能留嗎,一個都不能留啊。”
劉賢捱了耳光,卻不敢反駁,說道:“父親,我們去的時候,打的是秦軍的旗幟,蠻子跑了正好,讓他回去跟沙摩柯說我們是秦軍。”
劉度:“什麼,你們打的是秦軍的旗號?”
劉賢一看,急忙小雞啄米一樣:“是是,是。”劉度大叫:“好,好。”父子兩人以為無事,閒聊了起來,劉度:“賢兒,現在非常時期啊,零陵的三千兵力肯定是不夠的,為父這段時間說服了不少零陵各縣計程車族權貴,他們支援我們,明天你就開始募兵,這一次一定要募兵兩萬,哼,到時候—”一片美好前景呈現在父子兩人的腦海中。
劉度父子謀算的漂亮,不料忽略了最簡單的事情,劉賢帶兵滅的部落距離秦軍太遠,根本不可能是秦軍做的。這讓沙摩柯發覺了,次日劉賢興高采烈的募兵,得新兵四百人。第一天,單是一城之內就能募得這麼多,劉賢大喜過望。
夜幕的時候,劉賢興高采烈的回家,正要與劉度分享。一聲驚叫,轟動全城,數萬蠻兵圍城,不分青紅皂白就攻城,揚言要抓劉度父子。
劉度大驚跑出來,見了劉賢就是一個耳光:“你做的好事,一定是讓沙摩柯發覺了。”劉賢此時也嚇得雙腿發軟,哭著說道:“父親,現在還說這個有用嗎,現在怎麼辦?”
劉度急得雙掌互拍:“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吳巨,對,跟吳巨一樣,我們去交州,走,從南門跑,賢兒,你速速叫你母親,走啊。”前段事情吳巨帶著三百來人,路過這裡,說是要去交州。劉度心急之下,只好往交州逃跑了。
不料此時劉家最忠心的劉柳一聽說要去交州,心道:“交州苦遠,去了那地方還不得受苦啊。蠻人無謀,我也讀過幾頁書,要是我投降蠻人,說不定能當個軍師呢。”劉柳一招呼,身邊幾十個生死兄弟,暗道:“老爺少爺,對不住了,你們就是投名狀。”竟然一撲而上,將劉度劉賢雙雙壓住。
劉賢大怒:“劉柳,你幹什麼?”
劉柳:“少爺,對不住了,交州太遠,我可不去,劉柳今後的富貴,就在你二人身上了。”劉度一驚,喊道:“劉柳,劉柳,都i給你,家裡的錢財全是你的,放我們走。”劉柳一愣,叫道:“我傻啊,蠻兵進城還不是要搶,我留著守得住嗎,還是老爺你們值錢,沙摩柯一定打賞一番,對不住了老爺,走。”
劉度劉賢大罵不止。
零陵三千人馬,哪裡擋得住蠻兵攻城,而且,守軍歷來畏懼蠻兵,一聽說蠻兵來攻,個個大呼:“蠻兵造反了,蠻兵造反了。”全無規律,加上沙摩柯在外是怒火攻心,一定要抓住劉賢,這個騙子。
劉柳偷偷帶著劉度劉賢兩個,嘟著嘴七拐八繞的竟然一路沒遇到人,直接來到北門。劉柳拔刀放在劉度脖子上,對外大吼一聲:“蠻兵只要劉度劉賢,開門,我們沒必要為了他們送上性命。”
抵抗還是有一點點的,但是半個時辰之後,正在攻城的沙摩柯看到城門大開,正驚訝。一個前面的蠻兵跑回來:“大王,劉度被一夥漢人押出來了,說是獻給大王。”
詹武一愣,上前:“大王,這是城中的漢人不願受到連累,將劉度父子押出賴以保全自己的。”
沙摩柯鄙夷不斷:“哼,這些漢人,就是生性膽小,懦夫。”詹武:“大王,我們的目的是劉度父子,現在荊南四郡必定是秦王的,沒必要為了兩人多殺漢人,對秦王也不好。”
沙摩柯一聽,想起要與陳林結盟,一笑:“詹武啊,有你在身邊,好,就是好。走,我們去看看殺我部落族民的劉度父子。”
三步兩步,沙摩柯就看到劉度,劉度此時一臉慘然的望著惡魔一樣走過來的沙摩柯,高大丑惡,心中不由驚駭,一個呀的大叫一聲,抽搐起來。旁邊的劉柳等人大驚,急忙走遠,劉賢一看,嗚嗚的叫,緊張悲哀的望著慢慢沒有動靜的劉度。
劉度竟然嚇死了,沙摩柯一看,驚駭的回頭望著詹武,詹武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第一次見到真正被嚇死的人啊。
沙摩柯一丟劉度,看著劉賢,咧嘴一笑,大喝一聲:“劈了你。”握拳就要打。詹武一看,大驚,急忙上前雙手架住沙摩柯。旁邊的蠻兵大怒:“詹武,你造反?”
詹武:“大王,大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