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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逃跑的地方,三里之外有一個村子。此時村頭一個小小的茅屋中,一個年長的大漢,身上一件毛茸茸的羊皮大衣,看起來十分的暖和。身邊一個二十出頭的年前,也是一臉剛毅,身上滿是漫發著世代獵戶所有的精煉,眼光明亮。
老人正在用小刀,笑呵呵的熟練的一刀一刀的劃,但見手下一隻果子狸,不出半刻鐘就被剝的順溜順溜的,整張皮毛,一點傷跡都沒有。年輕的呵呵笑道:“爹,你的刀法越加老練了。”
老人一聽,有點得意:“呵呵,那是,要說這剝皮的刀法,這十里之內,還沒有人敢說超過我。不過,你這箭術也是數一數二的啊,呵呵,你看,這個果子狸,一箭從嘴中射進,直入三分,多一分都要將毛皮刺破,少一分,則殺不死它,不錯不錯。”
年輕人一聽,呵呵笑:“還不是爹你教得好。”老人似乎對兒子的態度很是滿意,教導起來說道:“嗯,這句話雖然不錯,但是若是沒有你自身的努力,我就算是神仙也幫不了你。好,好,你的手藝能繼承我們李家,好。”
接著老人一把將剝下來的果子狸往水盤裡一丟,然後拿起毛皮站起來,就在院裡的竹竿上就晾起來。又說道:“上個月這山裡來了一頭野豬,把我們村好多的蔬菜都拱了,唉,造孽啊,這可是我們過冬的備糧啊。對了,希望你那個連壞夾能起作用,抓住這頭畜生。”
一說這個,年輕人大為興奮,急忙說道:“爹,你放心,我的連壞夾跟以往的野豬夾不一樣。以往的野豬夾都是踩中了,就地跳起來將野豬夾住。我這個卻是在三尺之外,踩中的環,跟夾子相拒三尺,野豬前腿踩中,夾的是後腿,一定跑不了。”
老少兩人說得不亦樂乎。此時曹*正頂著一身臭,飛奔在村外圍,對村子絲毫沒有影響。
曹*跑得累,那是必然的,只見身後的陳林還是不依不饒的。此時陳林也是一臉無奈和著急,不停的四周張望,一面跑一面觀察:“孃的,這方圓三里之內,只怕滿地都是老宋的人馬,我們只有追著曹孟德,他前頭開路,他沒事,我們就能跟過去,就算遇到老宋,也可以趁曹孟德混亂,我們逃出去。”
“哎呀,小心,有坑。”前頭高順大叫著繞彎,眾人急忙低頭,周倉一看,大叫:“這什麼坑啊,這是糞池。唉,好像有人掉進去過,你看,這裡還有殘渣呢上來的,這不是往曹*黑小子的方向去了嗎,誰那麼倒黴啊掉糞坑?”
周倉的咕噥沒幾個人理會,此時個個忙著看後頭,生怕老宋追上來,有看前頭,生怕不見了曹*。
陳林一插手,喘氣:“停一下,停一下,孃的,累死了。”扈九娘急忙過來:“主公,不能停啊,老宋很快就上來。”要說這裡面誰最不願意看到老宋,那絕對是當事人扈九娘了。此時一看陳林要停下來,急忙叫道。
陳林一看,本來還想說幾句什麼老宋胖子之類的,但是一看到扈九孃的神色,就不好意思說了,急忙揮揮手,有氣無力的:“走,走。”
前頭曹*也是累得幾乎趴下,可是現在最害怕的人就是他。曹*:“校尉,我們往哪裡走?”
校尉:“主公,我們繞過這個村子,從北面走,不回縣城,而是往北面裡鎮去,那裡有我們的兵馬,去到那裡可保主公安全。”
曹*一聽,這個本地的校尉,當然大喜:“對,對,那走,不能停。”接著又往前跑,這一次,曹*真的死死的跟著前面那個人的腳步,絕不敢自己去涉及新的路線。呼氣——吸氣——呼氣——吸氣——
曹*不停的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儘量的讓自己變得奈跑一點。沒馬沒猛將,一個勁的逃跑,被人追殺,曹*彷彿又回到了二十年前刺董之後的逃跑。曹*頓時哈哈哈大笑,周圍士兵莫名其妙。
跑,跑,突然前頭那個士兵腳下輕輕的啪的一下,聲音好輕好輕,卻有點金屬的感覺。曹*一腳跟上,啪——
“啊——”曹*的慘叫,沖天而起,連一里之外的老宋都大驚,孃的,這是誰啊,臨死前還能發這麼大的慘叫,殺他的人得有多殘忍啊。
“主公——”
“主公”
眾護衛急忙圍過來,曹*前面那個護衛也是急忙退回來,一看,眾人大驚,只見一個磨盤大小的捕獸夾正一口咬在曹*左腿上,腳腕處鮮血直冒。這個捕獸夾另一頭還有一條埋在樹葉下的鐵鏈,死死的栓在一顆樹上。
曹*雙手掐住左腳,大叫:“痛死我也,痛死我也。”
此時那個跑前面計程車兵,一看大叫:“主公,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