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你體內,也就說明,你對我來說,唯一的生存價值,都沒有了。我留你再無用處。”
花無痕煞白的臉色陡然間難看的像是吞下了惡人的蒼蠅一般難看,瞪著南雪凰的眼神,惡毒的像是淬了劇痛的刀子,恨不得用眼神將南雪凰給生颳了。
“你想怎樣?”她恨恨的說。
南雪凰手掌撫摸著白羽桐頭上的狐毛,安慰它爆怒的情緒,眯著眸子睨了眼花無痕,風輕雲淡的說:“魔神不肯進你的體內挽救你。那麼,我只能以我的方法來對付那些天兵天將,我知道帝皇喜歡你,一直以來都把你放在心上,如果,他知道,我把你獻給那些天兵天將,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映?”
花無痕的臉色一變再變,眼底驟起狂風暴雨,咬牙切齒的咒罵,“南雪凰,你好毒的心,我要見瀾卿,我要見瀾卿。”
她失控般歇斯底里的衝著南雪凰咆哮。
南雪凰唇角綻放出一抹笑意,“抱歉,要讓你失望了,我的男人,不輕易給人看。”
“瀾卿你出來,你出來。”見南雪凰拒絕,花無痕扯著嗓著哭喊著,“我知道你在,你出來,出來……”
正在帳篷裡面打坐修煉的九卿,聽到花無痕帶著哭腔的聲音在喊自己。
心念一動,睜開眼睛,眼前的浮空出現幅畫面,畫面中,南雪凰抱著白羽桐站在花無痕的面前。
花無痕被五花八門的綁起來,淚如雨下,絕望般的呼喊他的名字。
他抬袖一揮,心下微微嘆息,驀地,南雪凰的聲音在他腦海響起,“怎麼?想要救她?”
九卿紫色的眼眸微微一斂,唇角溢位一絲笑意,“你是在吃醋?”
聽到九卿含笑的聲音,南雪凰默默的翻了個白眼,“入我心,三千情敵又何妨?”
吃花無痕的醋,她有必要嗎?
雖然沒有聽到自己想要聽到的話,可九卿的心裡卻像抹了蜜一般。南雪凰這句話,讓他很滿意。
“如果,你換另一個方式,你男人會更受用。”他輕拂衣袖,從軟榻上起身,整理好衣服,不緊不慢的走出帳篷。
幾乎一瞬間,所有人的眸光,都落在了九卿的身上。
花無痕見九卿出來,眼底閃過一絲欣喜的光芒,像是抓到了最後一根稻草,“卿,我就知道,你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南雪凰,以這種方法來侮辱我。”
九卿看了眼南雪凰,走到花無痕的面前蹲下,伸手將癱瘓坐在地上的花無痕扶了起來。
花無痕的雙手被綁了起來,無法抓住九卿,身子柔弱無力一倒,倒在了九卿的身上,眼眸中泛著盈盈淚花,顫抖著身子抽泣著。
九卿垂下眼眸,看了眼哭的跟個淚人兒似的花無痕,緩緩的伸出手掌,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好了,別哭了。”
雖然和花無痕在海之淵待了那麼多年,可真正面對面的機會並不多。
他那個時候都守在雪櫻的遺體身邊,修煉也好,沉睡也罷,幾乎不會離開雪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