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嚇的魂不附體。
若不是被九霄聖主,陌清風哥哥,君耀和天罡幾人合力,幾乎耗盡所有功力,才把保住南雪凰震斷的心脈,好不容易救活,南雪凰現在早已經是一具屍體。
南雪凰知道自己昏迷是被無衍的功力震破五臟六腑,卻不知道無衍的功力,將她的心脈震碎,險些一命嗚呼。
所以,她只以為,自己是承受不得無衍的功力,受了嚴重的內傷,才會昏迷這麼多天。
她看著蒙元澈紅了眼眶,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的笑道:“好,以後師傅不管出去哪裡,都帶上你。什麼擋不擋的話,後不許在說。”
誠是帶蒙元澈在身邊,又怎會讓他為自己擋難?
自從她收了蒙元澈為徒弟之後,就沒有做到為人師傅的責任,反而讓蒙元澈這般擔心她。她這個師傅做的很失職。
“師傅真的會帶上我?”聽到南雪凰的話,蒙元澈雙眼一亮,熠熠生輝,竟讓整個房間都亮敞起來。旋即,又不確定的問南雪凰,“師傅此話當真?”
“你師傅既然答應你,還能假得了。”陌清風笑著從蒙元澈的手裡接過粥,拿著勺子攪抖了兩下,舀了一勺燕窩粥,喂到南雪凰的嘴邊,關切道:“你昏迷了這麼長時間,早該餓了吧,先喝些清淡的粥養養胃,待你傷勢好轉,再進補些補品。”
看了眼喂到嘴的燕窩粥,南雪凰一點味口也沒有,可轉而一想,為了體力和功力,她還是張開嘴,把喂到嘴邊的粥喝了下去。
蒙元澈看到陌清風喂自家師傅喝粥,臉上露出成人之美的笑容,跟南雪凰說要去熬藥,便識趣的偷笑著退了下去。
“清風,你體內的毒雖然是解了,可已經傷了元氣,這些天又一直守在我身邊,沒有好好休養,如今體虛脈弱,需要好長一段時間修養。”南雪凰不是矯情的人,不習慣別人喂自己喝粥,她從陌清風的手裡接過粥,一邊自己吃,一邊道:“我昏迷的這幾天,你一直在用功力給我療傷吧,不然,你體內的元力不會這般匱乏,虛弱至此。”
雖然中毒讓陌清風無氣大傷,卻也不會讓他體內的元力,消耗到幾乎幹固的地步。
必然,是陌清風,把體內的元力都灌注到自己的體內,為自己療傷,才會讓他虛弱至此。
看他蒼白病態的臉龐幾近透曖,彷彿手指輕輕一觸,就會支璃破碎,狂風一吹都能隨風而走的模樣,她心裡很不是滋味。
“消耗元力,怎麼和小命相比。”若不是南雪凰拿來的解藥,陌清風又豈會安然無恙,不知要受怎樣的痛苦和折磨,他看著南雪凰蒼白的唇微微勾起,笑道:“不必擔心我,等你喝了粥,我就回去休息。”
南雪凰扭頭深深的看了眼陌清風,連喝幾大口弱,轉眼,一碗粥就見了底。
她把粥碗放回陌清風的手裡,執起袖子擦著嘴,“我再休息一會兒,你也回去好好休息。”
知道南雪凰是擔心自己的身體,陌清風看著她點了點頭,“好,我這就下去休息,你也好好休息。”
南雪凰點頭答應著,把陌清風送走。然後盤坐在床上,以感應聯絡君耀和天罡。
誰知,君耀和天罡都將他們之間的感應遮蔽,她以念力也聯絡不到他們兩個人。
“他們這是去哪裡了。”誠是聯絡不到君耀和天罡,南雪凰也鬆了一口氣,至少,他們兩個人,沒有生命危險。
她在盤坐在床上,調起元力在體內執行了一個周天,除了感覺心臟還隱隱有些疼之外,傷勢已經大好,在元力執行一個周天後,心臟的殷痛也逐漸消失。
她從床上下來,換了一件衣服,正要出門,含珠不知從何處出現在她面前,“南姑娘,你傷勢未痊癒,需要什麼,跟我說便可。”
“我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南雪凰知道含珠是奉命伺候自己,沒得到陌清風的旨意,不會讓她離開櫻花谷,可她要去找葉疑。
她想要知道九卿的情況,只能從葉疑的嘴裡得知。
一想到九卿為了救她,把肉身讓給無衍,她就心疼的不能呼吸。
她不能讓無衍搶佔了九卿的肉身。她要親耳聽九卿說,他的心裡,由始至終在乎的人都是她,“我去找葉疑,你若不放心,就跟在我身後。”
聽到南雪凰近乎命令的話語,含珠還想要說些什麼,可轉而一想,只好道:“門主離開前有交代,南姑娘要好生休息,不宜過多走動。若是想見葉疑姑娘。我便可帶葉疑來見你。”
南雪凰聽言,鳳眸裡閃過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