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
緊緊的把懷裡的小女子裹在胸懷,看著女子被風刃劃傷的臉頰,九卿眼眸一片心疼,手指縈繞著一團紫色光芒,在女子臉頰的傷口上撫過,看到女子臉頰上的傷口癒合,他府下頭哆嗦著薄涼的唇瓣,吻在女子的額頭,低沉著嗓音痛心道:“丫頭,我來了。”
心,像被尖銳鋒利的匕首狠狠的插入,絞割的支璃破碎滿地敞紅。疼的他幾欲到死去。
天知道,看到她被打落懸崖時,他嚇的停止跳動的心,有多麼的害怕失去她,多麼的恐懼絕望……
落在額頭的溫度,耳畔縈繞的熟悉聲,讓南雪凰昏沉的大腦,豁然恢復幾分清明,原以為是幻覺的一幕,現在成了不可忽視的真實。
不是說,還有近半個月,才會從冰封沉睡中甦醒嗎?
為什麼會?難道,這也是幻覺?
她伸出手掌,觸碰到他流露著滿是擔憂和沉痛的魅顏,難以相信的蠕動著乾裂生疼的唇瓣,“妖孽,這不是幻覺?”
她的話音剛落,九卿便給了她最感官,最直接的回答方式,俯下頭,薄唇吻上她蒼白乾裂的唇瓣,一點點的潤澤她乾裂滲血的唇瓣。
唇瓣溼熱的溫度一點點的潤澤著自己,那熟悉的氣息,像是一瓣帶著冰雪的櫻花落在唇齒間慢慢融化,微涼滲著甜香,有著別樣的溫存。
她凝望著他微閉的紫瞳,望情般親吻自己的魅顏,忘記了,他們正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朝懸崖下墜落,心裡的不安一掃而光,微微闔起眼眸,輕啟唇齒,回應著他的吻。感覺身心似是一葉隨風漂落的落葉,朝懸崖下落去。
遠遠望去,一紅一紫的飄逸華麗的衣袍風中獵獵作響,靡麗眩彩的緋發與潑墨般的青絲隨風飛舞,緊緊的糾綿在一起,像是在編制著永遠也無法解開的同心結。那相擁相吻到滄海桑田的畫面,描繪出一張傾盡天下的畫卷。
畫中是那如仙似妖的神俊男子,擁抱著心愛的女子,像是一對美麗的蝴蝶,身姿翩然若飛,從懸崖的這一頭飛越到另一頭的滄海亙古,至此時間的未日之終。
時間在自然規律中流逝,這萬丈懸崖彷彿是一個無底深淵,許久不見崖底。
九卿感覺到懷裡的小女子,一顆惶惶的心落了下來,唇瓣的裂口已經恢復,這才離開女子的唇瓣,低垂下紫色眼睛,看向腳下的深淵,念意一動,一縷火紅色的流光,自他的眉心流竄出來。緊接著一道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