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剛好這堰城裡還有個相好的,就去她那兒了,順帶讓人好好招呼你這位貴客!”
楚煊的傷經了金亦辰特製的藥湯浸泡,又上了生肌祛疤的秘藥,傷勢癒合的很快,隔天就下了床,又泡了一次藥浴,滿身的傷痂脫去新生的肌膚粉嫩滑膩。
架不住某人的軟磨硬逼,金亦辰允他出門散心,只不許騎馬。
楚煊笑得跟個狐狸似的,扯著他陪自已一起出了門。
喝茶間聽到說的書竟是自己,一時興起,與金亦辰打賭說書的會把自己說成什麼樣兒。
一向自命天下第一美人的楚煊堅信自己的美名早已名滿天下,說書的絕不至於孤陋寡聞把自己說成個莽夫。
金亦辰淡定一笑,寧王究竟是個什麼樣子,真正見過的又有幾個?個人心中自有計量,或許會說成凶神惡煞也不一定。
楚煊說,若說成個醜的,就穿了女裝陪金亦辰逛遍堰城。金亦辰要輸了,就自乾一罈女兒紅。
結果,楚煊帶著金亦辰去了尋芳樓。
“你在這兒先耍一會兒。”楚煊丟下一句,向後面而去。臨了,還給穿花似的花娘拋了個媚眼。
花娘一顆老心,被那一眼流波晃得起了波瀾,半天才平復。一回眼,哎喲,走了個妙人,還有個仙人。
幾乎撲進了金亦辰懷裡,聲音嗲甜得發膩,“這位公子是第一次來吧?來來來,雅座裡請,我們這兒的姑娘是全城裡最拔尖的,公子喜好哪樣兒的啊?是嬌媚可人的?是文慧多才的?還是——”,花娘頓住聲音,笑得十分之春情,“頗懂床弟之趣的?”
金亦辰嘴角彎起了淺弧,看得花娘心口一顫,明明沒有方才那位公子哥俊,可怎麼看著總讓人搖搖欲醉呢?
“那就一樣來一個,如何?”
清清淡淡地一句,一出口就讓花娘心花怒放,真是個有錢的主兒,“好咧!”眼前全是白嘩嘩的銀子,哪還管金亦辰是圓是扁。
金亦辰看著花娘風拂楊柳般地出了房間,立刻起身將所有的窗子都開了個透亮,深深地吐納了幾大口氣息,才將心頭那股因濃重的脂粉味薰得難耐的煩悶略微舒緩下去。
不多時,花娘口中環肥燕瘦多才多藝情趣十足的各色美女魚貫而入,足有十幾位之多。忽啦啦站了一屋子,真真個閉月羞花沉魚落雁。
饒是金亦辰定力非凡,滿眼裡全是玉臂坦露酥胸高聳長腿隱現且這些溫香軟玉還有一擁而上主動撲倒之勢,一個個看著金亦辰玉一般的人兒,仿似久旱逢了甘霖一般。
他就知道,楚煊哪那麼好心,領他來花樓就只讓他喝茶歇腳。
女人嘛,巧言令色一笑而過,也不算什麼。可面對如此秀色可餐的極品男人,這些姑娘們可不準備就此放過。就算不能春宵一度,溫存一番也還是可以的。於是一個個風情萬種媚眼如絲更有甚者,將原本就少得可憐的紗衣越發地散了開來,大片白嫩玉肌完全呈現在金亦辰面前,生生地挑逗著。
金亦辰臉上一抹極明顯的苦笑,誰會想到,一個男人到了花樓沒嫖妓反倒被一群女人給嫖了。
“呵呵——,這是怎麼了?招待客人也不是這麼個招待法兒,都下去吧!”一個曼妙無比的聲音適時響了起來,那些個活色生香聽話地退了出去,金亦辰才覺得呼吸順暢了些。
“小女子是這間花樓的主人,招待不周,公子勿怪。”女子從善如流地給金亦辰倒了杯茶,輕推到他面前。
“姑娘如此年輕,便一力支撐起全城最有名的尋芳樓,實令在下佩服。”若論起寒喧客套,也是金亦辰相當拿手的。
女子淺笑,“怪道主人常說,公子乃是極品,今日一見,果然。”
金亦辰明白女子口中的主人,就是楚煊。
至於那句關於極品的評點,基於某人的風格,千萬不要以為是誇獎。
於是,金淡定依舊淡定著,“你主人若是肯在這裡掛牌子,尋芳樓的名頭一定響徹各國。”
女子抿嘴一樂。
“誰在背後嚼人舌根呢!”一道清冽明朗的聲音從窗外飄了進來,緊跟著的是一道淡黃身影。
金亦辰眼前一亮,不覺心神全系在了眼前的佳人身上。
077 玉簪
佳人風擺楊柳,淡黃的色澤將整個人襯得鮮麗明快,如初春的暖陽,將周身隱約浮動的戾狠冷冽之氣沖淡了許多,雖是夏日,卻讓人如沐春風清爽愉悅。
“這個顏色配你。”金亦辰極少當面誇楚煊,尤其是他以女裝示人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