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上。
時辰不早,元昊留下一人,悄悄跟在無雙身邊,好及時傳遞資訊,才打馬回了堰城。
楚煊回了營帳,只見案上已有一碗溫熱的藥等在那裡,一絲笑意不覺爬上臉頰,抬眼見金亦辰從後帳轉出來,那抹笑意頓時習慣性地發生了質的變化。
“老金啊!我好像說過,後帳是私人重地,誰也不準擅進,你好像是明知故犯!”三分認真三分戲謔三分溫情還有一分的曖昧不明。
“藥快涼了,先喝了吧!”面對楚煊的多姿多彩,金亦辰永遠都是一副淡然出塵的仙人之姿。
楚煊換了副表情,有些無奈,臉已經現了苦相。
嚥下最後一口,楚煊已經苦得臉皺成了核桃皮,金亦辰只遞了杯茶給他,拿了空碗就要走。
“哎,不念經了?”楚煊很有些納悶,怎麼今天這麼少話?往常都會問長問短問得他炸毛才肯罷休。
“京都來信了,你先看看吧!”
楚煊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剛走了一會兒,不到一天的功夫,怎麼會有幾天的信全堆在這兒,呃,好像是,拆開過的。
信是楚燁親筆寫的,寥寥數語,滿是憂心牽掛,楚煊又想起那夜,說不介意是假的,只是在有意迴避,如今一頁薄紙,字裡行間都是呼之欲出的情感,楚煊又有些動容。怎麼說都是一父所出的血親,那晚只當是酒意衝腦亂了性情,遂坐了下來,提筆就給楚燁寫了回信。
元昊回到堰城,又登上城樓,見楚軍大營內一片蕭索,兵丁們鮮少操練,守衛的也都有些垂頭低迷,看樣子軍心已有些渙散。
元昊即刻召集眾將,楚煊實在是狡猾多計,或許是真的傷重不起,也或許又是一出迷魂陣,故意讓黎軍覺得楚軍已亂,再尋隙突襲。總之,黎軍依然要提高警惕加強戒備絕不能鬆懈半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