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增無減,她從未管過,全部丟給了兄長……
這麼說,這兩人的交集還是她親手送上的?
“我不同意!”奚教主拍案而起。
她這一句沒有傳音,引來了無數矚目。
奚玉嵐命令單闢擂臺的話都到了嘴邊,硬生生嚥了回去,“棠棠?”
奚教主怔愣了一下,盯著他憋得半晌沒說出話來。
“她並非在說此事。”越清風輕描淡寫地出聲解圍,“盟主只管下令便是。”
奚玉嵐:“……”
“我不同意TAT”奚玉棠委屈地坐下,拉著越清風咬耳朵,“我哥那種拿醉花樓當家的人……”
越清風哭笑不得。
這種事一般不都站自家人的嗎?你為什麼會站江千彤?
“回去再說可好?你不關心你兒子?長安快贏了。”
咦?長安快贏了?
奚玉棠詫異地望向擂臺,眯起眼看了一會,果不其然見到自家兒子居然隱隱開始佔上風,頓時驚訝,“他對手這麼弱?”
……為什麼不說自己兒子強?
眾人齊刷刷抽嘴角。
“你是親孃麼?”江千彤一臉複雜。
奚玉棠也尷尬了一下,清了清嗓,“……打得跟過家家一樣,本座沒興趣看。”
“長安好棒!”烈馨年紀比越寧還大一歲,按輩分卻要喚他小叔,這是她最不爽的地方,所以基本忽略這個稱呼,但卻不影響她為越寧搖旗吶喊,“姑奶奶,長安沒您說的那麼弱嘛。”
奚玉棠對長得漂亮的小姑娘向來沒抵抗力,招招手示意烈馨過來,抱著她道,“馨兒在學武嗎?”
“有哦!”烈馨甜甜地笑,“姑奶奶送我的功法我有好好修習呢。”
“真乖。”奚玉棠捏了捏她的臉,“那你可知長安的弱點在哪?”
烈馨睜大眼睛望向擂臺,看了好一會,低落地咬唇,“……馨兒看不出來,馨兒覺得長安很厲害。”
“姑姑,我能說麼?”沈子苓小心翼翼地開口。
奚玉棠笑著鼓勵他。
沈子苓羞澀地低聲道,“長安弟弟耐不下性子,方才那一招他可暫且按下,等對方攻勢再急上兩分,失了分寸,可一擊必殺。”
一語中的!
奚玉棠驚訝地挑起眉,一旁的越清風也看了過來。
“子苓啊……”奚玉棠咳了一聲;“你來。”
沈七這位外甥比景行年紀大,沈七的二姐嫁的是個普通人,子苓遺傳了藥王谷弟子們對醫術的天賦,如今跟著沈七學醫,倒是也沒提過習武之事。
他剛到江南沒幾個月,奚玉棠並未在意過,此時摸了他的根骨,才知是個難得一見的好苗子。
“你說我把小美的外甥搶過來他會生氣麼?”奚玉棠傳音給自己男人。
越清風沉默了一下,“十一歲,倒也不算晚。”
兩人一拍即合,奚玉棠望向沈子苓的目光愈加慈祥起來。沈七太過了解她,只看一眼便知她在打什麼算盤,沒阻攔,畢竟子苓今後要走什麼路,由他自己選擇更好。
放烈馨回她爹身邊,奚玉棠看向眼前的小少年,開門見山,“子苓可願拜我為師?”
沈子苓吃驚地愣住,下意識回頭看沈七,後者微微點了點頭。小少年高興極了,剛要開口應下,越清風的聲音忽然插了進來,“你奚姑姑功法不適合你,我越家心法倒合你根骨。”
……奚玉棠頓時一口氣憋在了嗓子眼。
“越肅兮?”她震驚回頭,“你跟我搶人?”
越清風面不改色地承認,“嗯。”
“……哈!”奚玉棠氣笑,“你給我起開,有本事擂臺見!”
越清風為難,“……擂臺不適合,不如後山?”
奚玉棠徹底氣笑,“好,本座就不信這次打不贏你!”
沈子苓已經懵逼了,手足無措地望著兩個忽然吵起來的長輩,倒是沈七,噗嗤一聲,毫無形象地抱腹大笑起來。
歷盡千辛萬苦贏了一場的越寧不知何時默默停在了不遠處,神色複雜地望著自家爹孃。
……你們倆是不是關心一下自己兒子?
為了不丟人,你們兒子我簡直豁出命了好嗎?
好不容易負傷凱旋,回來就看到你們在為了爭徒弟約架,想過我的心情麼?
“長安?”沈子苓注意到了來人,尷尬地開口。
越小少主點點頭,拍了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