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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一個個群獸山弟子走出山谷,日頭已是滑落山頭,時間就要到了,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弟子沒有回來?
看著還有五名弟子沒有回來,身為宗主的百里滄浪臉上寫滿了疑惑,他卻不知,因為王軍的緣故,有些弟子身負重傷,舉步維艱,走路都很困難,更別說能夠跟得上這些健康弟子的步伐,走回來了。
呦!就在此時,一聲聲清脆中帶著穿金裂石般的鳴叫聲,傳入了眾人的耳朵,隨後一道瘦削的身影,宛若閃電般,衝出了狹窄的谷口,出現在眾人面前。
呦!呦!在少年肩膀上面,站立著一隻渾身閃爍著金色光澤的幼鷹。
“徒兒見過師傅!”看著一臉激動的百里滄浪,南宮離夜快步上前,躬身一禮。
“這幼鷹……?”身旁百里滄浪緊盯著花無缺肩頭的那隻幼鷹,眼中滿是疑惑,即便是見多識廣的百里滄浪,也不禁皺起了眉頭,群獸山的記錄上並沒有關於這幼鷹的記載。
但是很快又有三個身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只因為南宮離夜的身後三個相互攙扶的身影,緊緊跟隨。他們每個人的腰上都繫著一根長長的藤條,並且這些藤條相互環扣,緊緊相連,他們三個人相互攙扶,並且被這些藤條所接連,十分不容易歪倒,然後藤條的那根頭則握在南宮離夜的手中。是她,在前面拉著他們三人,是她,在前面指引著他們三個人安全走出了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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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的弟子1
是她,在前面指引著他們三個人安全走出了谷。
他們三人都身負重傷,渾身血淋淋的,其中一個甚至失了一條手臂,有的斷了一條腿。看起來十分慘烈。
眾人看得一陣心驚肉跳,都沉著一張臉都不敢說話。王軍看到他們幾個出現,頓時臉色變得慘白。朝著他的身傅身後縮了縮。
南宮離夜的目光冷冷的掃視眾人,
想著依舊不見蹤影的南宮心晴,一身黑衣的司空鏡,很是擔憂,尤其是看到這些回來的弟子身負重傷,他更擔心了。如今只餘下了自己的徒弟一個人沒有回來,難道,她遭遇了不測,想到這裡,司空鏡上前一步,輕聲的問,“不知小師弟可有見到我那徒兒南宮心晴?”
南宮離夜冷冷的看了一眼司空鏡,竟是沒有搭理他,饒過他,徑直走到了百里滄浪和洪點蒼的面前,“見過師父和大師兄,讓各位擔心了。”禮貌而疏離的嗓音。
“可惡的臭丫頭!我看你往哪裡走?”就在此時,氣急敗壞的聲音陡然自山谷中傳了出來,隨後一道黑影宛若瘋魔般自山谷中衝了出來,與此同時閃爍著寒光的鐵劍兇狠的向著一臉冰冷的南宮心晴刺了過去。
“住手!”看著眼前的場景,一襲黑衣的司空鏡的面龐陡然一陣陣的發綠,當著自己師傅的面,自己調教的徒弟竟是如此的不堪,不過看著南宮心晴那很是狼狽的樣子,披散的長髮,一身粉色的長裙之上更是塵土飛樣,司空鏡在大喝的同時卻也是心存疑惑。他一直引南宮心晴為傲,不僅家世好,並且資質也不錯,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不顧大小輩分的大呼小叫,並且還沒有尊卑的行刺自己的師叔。
呼!感受著迎面而來的森森寒意,南宮離夜身形一晃,整個人已是到了司空鏡身側,隨後更是冷冷的掃了司空鏡一眼,“司空師兄,你當真教出來的好徒弟。”她的眼光冰冷似霜,司空鏡只覺得兜頭被人砸了一兜冰霜似的冷。
話音落地,南宮離夜已是站到了司空鏡的身後,“還不給我住手!”司空鏡本就是個喜怒無常的人,現在心中只覺得有些丟人,想想別人的徒弟都帶回來了不錯的靈獸,而他寄予厚望的徒弟竟然如此如同一個潑婦一般,他臉色一紅,大手探出,寒光閃爍的鐵劍竟是被其兩根手指夾住,難有絲毫的動彈。
南宮心晴自負才高,更深得師父司空鏡的喜愛,再加上自己父親乃是那南宮世家宗主的弟弟南宮超然,權霸一時,平日裡難免有些傲氣,自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漸漸也就養成了飛揚跋扈的刁蠻性格。
平日裡,在山門之中,同門師兄弟或愛慕她的美貌,或懼怕其背後龐大的力量,是以對其更是畢恭畢敬,想當初入門的淘汰賽之時,便受到南宮離夜的要挾,險些命桑她手,現在她看上的東西,、、、、
☆、還輪不到你來管1
險些命桑她手,現在她看上的東西,又被南宮離夜搶走,當下自是憤怒不已,她恨透了南宮離夜。搶她的風頭,搶她看上的小幼鷹。憑什麼,她南宮世家的小姐卻要承受這種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