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他們已經高興的痛哭流涕,三個人抱在一塊兒互暖了好久好久。
之後先從打掃屋子開始,不過南槿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現在回到了這個屬於他的時代,他怎麼可能還去做這種搞衛生的事情?要知道,以往他手下數不甚數,大掌一揮,所有的人都統統跪倒在他跟前聽他吩咐,這回同樣,他就甩了一句話:“小司,這屋子就你搞定了,要麼恢復原來模樣,要麼給我重新建!”
“是是是,保準老大滿意!”小司二話不說就答應下來。
回來後的故事就這麼開始了,每個人彷彿瞬間變的正經起來,和以前沒多大的差別,唯一讓南槿感到有些奇怪的是,白斬和他之間總保持著一段距離。
就像剛剛,南槿準備去一趟久遠沒去的夜總會,想去看看那裡的狀況,順便見見小蝠,他讓白斬一塊兒去的,可剛上車,轉過身去才發現白斬剛從家門口出來。
以前吧,白斬這個模樣很正常,因為不熟悉嘛!害羞嘛!如今也這樣,是不是哪裡出了問題?難道是不愛了?
南槿走過去拉他過來,白斬一躲閃,說道:“我自個兒會走。”
南槿上下打量他,還是要去拽他,白斬繼續閃躲,就這樣的局面持續了幾分鐘吧,南槿不爽了:“尼瑪到底跟還是不跟?!”
可能是南槿嗓門提高了,白斬就甩了一句:“不跟了!”
不跟就不跟,我還白撈來清淨。南槿一轉身就上了車,待車子發動,白斬又“啪啪啪”快速跑來開了車門就跳上去。
“我忘記了。”他說,“我就是怕你半路出點啥事兒,我就倒黴了,飯沒地方吃,還要服侍你。”
“……”南槿愣了愣,默默的偷笑後踩下剎車就走了。
有時候無意間說的話特別靈驗,就是烏鴉嘴,他們剛出家門不久,就遇見了低智商的碰瓷——
有個人在他們等紅燈的時候特意騎著個電動毛驢停在他們跟前的人行道上,綠燈亮了還偏偏不走,南槿催個喇叭很正常的事兒,那個人倒好了,一聽見喇叭聲就故意抱著毛驢摔下去。
“我去……”南槿嘆了口氣,就聽見那人在地上呼天喊地的說自個兒被撞了,腿還夾在輪子底下了。
他沒打算理會的,繞個道就可以走人了,不料車子一動,那個人趕緊爬起來跑到他跟前再摔一跤,叫的比剛才還厲害。
這麼幾番折騰,白斬比南槿更煩了:“這種人就該撞死他!來,撞死他!往上撞!看他逃不逃!”
南槿卻顯得特別淡定,他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悠哉的敲了幾下,轉而下車:“比起撞上去,我更喜歡砸錢的感覺。”
眼看南槿快速下了車,不管後頭有多少車在催喇叭,他還是特別悠哉,去後座上拿了一隻帥氣的皮夾出來,走到那人跟前蹲下身,溫柔道:“真是不好意思啊,碰到你了是不是?”
可能見南槿這麼軟,那人就兇了起來,指著南槿的鼻尖兒胡亂說道:“你怎麼開車的?有你這麼七歪八扭的開車的?你看看把我撞的現在都爬不起來了!我要報警!”
那人順勢找著手機要打電話,南槿就這麼安靜的看著他:“手機被撞飛了?來,我給你。”
南槿摸索著口袋把手機遞給了那人,那人要緊接過手去卻沒打電話,說道:“如……如果你選擇好自為之的賠錢,我就不發動警力了!”
“沒事,我不介意。或者我來幫你吧。”
“別,我怕你喊人來打我。像你這種人我見多了,撞了人聽人說要報警就喊人來打!”
南槿覺得特別好笑,一不小心差點噴了出來,然後說:“被你識破了麻煩了,怎麼辦?我正好帶了一車子的人。”
那人聽聞似乎驚了驚,眼神不安的往車上瞥,見見周圍車輛行人又多,然後腦子一轉叫冤了:“哎喲喂……疼死我了……這人不賠錢還要打人,還有天理沒了?我這都爬不起來……”
“哐啷噹”,一枚一塊錢硬幣從天而降的來到了面前,南槿接著從口袋裡掏出好幾個硬幣丟下去:“諾,零碎的先收著,多著呢。”
不是要錢嗎?我南槿有的是錢,多砸點兒都不礙事,正好給這一個月來受的奇葩事情沖沖運氣。
然後接二連三的,地上灑滿了響噹噹亮晶晶的硬幣,連幾毛錢都出來了,南槿又開啟皮夾,裡邊兒有好多鈔票,他一張張的揮下來,直到把鈔票揮沒了,他又挖□□丟過去:“這麼多,夠嗎?”
那人被砸了臉,全身都砸,腳邊兒都是錢,他看著滿地金銀財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