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誰手裡都一樣。”他看看南槿的臉,還挺俊的,是他喜歡的型別,不過他說,“還好你是個男的,那樣我就不用擔心□□了。”
聽到這句話,南槿忍不住“噗嗤”一笑,差點就合不攏嘴了,白斬奇怪的看著他,罵他是蛇精病,南槿便趁機提醒他:“你覺得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嗎?”
白斬被他問的一懵:“誰知道。既來之則安之,我困了,睡會兒。”
沒一會兒功夫,白斬的呼嚕都打了出來,南槿望著擋風玻璃前寬敞的路面,他問正在開車的小蝠:“你怎麼看?”
小蝠不假思索的說:“從經歷了天空大爆炸後,我們是怎麼回來的都不知道,現在顯而易見,他只有對有關我們的記憶全消失了,所以我斷定,他可能是異種。”
南槿沉默了,他不打算繼續深究這個問題,反正事情都這樣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沒遇到過,現在白斬到了自己手裡,他失憶了也是好事,可以和他玩新鮮的了,還巴不得這樣呢!
小蝠將他們送回家後就回了夜總會蹲坑,南槿粗暴的把白斬搖醒後解開他的繩子,在進門前告訴他:“記得進去後用消毒液衝一衝。”
白斬摸著被勒痛的手腕朝南槿翻白眼:“用消毒液衝一下,給多少鋼鏰啊?”
南槿撓了撓下巴,按著白斬腦袋推進屋裡去,這動作簡直太粗暴了,像是押犯人一樣!
臥槽!白斬的內心是感到恥辱的,以前他從未受過這種待遇,只有他對別人這樣還差不多!
“你特麼……”白斬跳了起來,轉過身來就去按南槿的頭,想要把他給按倒在地,不過哪有那麼容易,南槿的力氣跟頭牛差不多,反而把白斬給逼到了門框上。
白斬被頂了上去,上腿擱在了南槿的雙肩上。
這姿勢,有種那啥的前兆。
“嘩啦”南槿眼疾手快的把白斬的褲子拉鍊給拉開了,皮帶一抽,褲腰帶就像洩了氣的球一樣落了下來,露出了白斬半個XX。
“操!”白斬見自己處於劣勢,失控的叫了出來,“敢玩老子,我就neng死你!”
南槿眯了眯眼,“唰”一下將白斬一百八十度旋轉,讓他變成了雙腳朝上,而他的臉,正好貼在了南槿的XX處。
白斬說話都變的含糊了:“你再不放老子下來,老子就咬斷你!”
話落,白斬只覺得那頭一痛,他整張臉都扭曲了,特麼的,真是先下手為強了,現在好了,自己已經沒那個力氣了。
此時,兩個人□□著,忽然,浴室裡的水蔓延到了外面來,南槿的雙腳已經感覺到了冰冰涼,可這完全阻止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