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水流,你的想法呢?”
只是一句話,就證明了對方是比水流派系的身份。
“同意她。”
然後,在紅燈前,司機轉頭看向了澤越止。
“你準備怎麼做呢?綠王。”
澤越止反手敲了敲計程車司機周圍的透明擋板,那塊環繞著司機的透明擋板立刻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像是被蒸發了一樣。
或者說是,被“分解”了。
這就是綠王掌握的能力之一——“變化”。
“哇哦,像是鍊金術一樣。”
面無表情毫無感情的唸了這句臺詞之後,澤越止將自己縈繞著綠意的指尖碰了碰男人的後頸。
“現在好了。”
“一下子有了兩個族人,感覺怎麼樣,王?”
“啊……好糟糕。”
澤越止的表情變得非常的古怪。
在遇到丘比之前,她一直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覺得世界毀滅啊重構啊都無所謂,但是萬萬沒想到的是,世界重構不僅僅給她帶來了一個家人而已。
還將原本她以為和自己沒有什麼干係的石板和王權者都聯絡在了一起。
而且還莫名其妙的多了——族人?
她可不知道自己除了澤越始之外,居然還會有其他的家人活在世界上。
“唉,我可不想變成一個大家族啊。”
這種話此刻聽上去只是開玩笑而已,然而在未來,這也確實是成為了一個“戲言”了。
“這可不會是什麼很容易就能夠決定的事情。”
比水流的聲音透過耳機線傳了過來,然後他在自己那個空間裡,享受著目前還屬於自己的“自由時光”。
於是在比水流和澤越止兩個人的靜默中,在司機先生一片沉默中過了大約二十分鐘的時間,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王,我們到目的地了。”
司機先生對於轉口喊一個十四歲的小姑娘為“王”沒有半點的壓力。
在歷史上有很多沒有成年就因為種種原因登上王位的年幼王者,但是在石板的選擇之下,這也是頭一遭選中了從各種意義上都還屬於未成年人的“王者”。
在年邁的黃金之王的嚴重,可以看著年幼的王者,認真的點了點頭,在走下計程車之前,開口提了一個問題。
“你叫什麼名字?”
中年男人的臉上露出了和他的外表不太相符的笑容。
“我是磐舟天雞。”
“我知道了。”
澤越止點了點頭。
“名字是很重要的‘咒’。”
“欸?”
不知道為什麼,這為剛剛被選中的年輕的綠王,居然會說出這麼迷信的話來。
和迷信相關的,咒語啊,靈異之類的話題。
“以前看到過,說——名字是最簡短的咒,因為被這個咒所束縛,所以‘我們’才是‘我們’現在的樣子。如果將名字消除掉,那麼‘我們’雖然還是‘我們’,依然是‘以前’的‘我們’,但是在某種意義上,已經和‘我們’毫不相干了。”
在一秒鐘的沉默之後,男人苦笑著回答:“我對哲學這種東西不太擅長。”
換言之,完全沒法理解。
“沒關係,我是說給自己聽的。”
澤越止說完這句話,就走出了計程車。
她一邊走,一邊將耳朵上的耳機摘了下來。
年長的男人坐在駕駛座上,看著這位在自己眼中也屬於年幼的王者翻過了護欄,走到了道路邊上的岩石上。
在公路的邊上架起白色的護欄,是為了防止自殺者將這裡當做自殺聖地,或者是阻止那些搞錯油門和剎車的愚蠢車手死在這裡。
在護欄的另外一端是向著海延生十數米的岩石群。
澤越止就在一堆岩石上,見到了那名赤王——
。
。
不擅長與那種強大的力量互相妥協的赤王,他早在十年前就應該死了。
但是比十年還要更早一些的時候,爆發了一場聖盃戰爭。
作為明面上的“清掃戰爭”而去冬木市的黃金氏族的成員在冬木市收集到了大量的情報。
這些情報最終構成了一種能夠穩定被石板選中的王者頭頂上的那柄達摩克利斯之劍構造的藥劑。
被石板選中的王者擁有強大的能量,這些能量在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