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在繞過一堆的檔案報告上的簽名之後,最後也可以指向國常路大覺這個名字。
更別提國常路大覺還資助了那麼多的音樂比賽啊,藝術比賽啊,還有慈善事業了。
在現實世界裡,甚至對一些普通的超能力者而言,黃金之王和他的氏族簡直堪稱救命恩人。
不過,對於一些危險性過大的超能力者而言,黃金氏族的黃金兔子就不是什麼友好的物件了。
“我一直想要來謝謝您。”
“沒有那個必要。”
黃金之王明明就坐在那兒,沒有半點壓迫力的樣子,卻不能讓人忽視他的存在。
那麼理所當然的姿態,和這個活了那麼久的老頭子相比,澤越止覺得自己真是太年輕了。
這種時候就想要炫耀丘比和她給丘比干得事情又是怎麼回事呢?
我活的時間絕對比你久啦老頭子!
雖然那些時間都變成了書僅供閱讀了……但是,我就是知道的比你多!
然而這也沒什麼用。
黃金之王的能力太作弊了,澤越止真心覺得自己單槍匹馬對上黃金氏族的人,大概都會覺得很難纏。
大家就不能坐下來開動大腦好好談一談嗎?
她保證不將對方貶低成草履蟲。
只是會讓對方自己覺得連草履蟲都不如罷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做人重要的就是開心嘛,就算是草履蟲也要做開心的草履蟲才行啊。
澤越止那滿腔的惡意全都裹在體內,在面上,她露出無懈可擊的笑容,謙虛道:“不,應該要道謝的。”
“我提供獎金,你有那個實力,你得到了。僅此而已。”
任何的謙虛或者是其他的美德對他而言都是無效——或者是他一眼就看穿了澤越止那連敷衍都稱不上的拙劣演技。
她在試探他。
你的底線在哪兒?
但是這種試探的手段太低劣了,以至於黃金之王覺得自己面前的小姑娘只是——
在玩遊戲。
所以,他問:“要吃早飯嗎?”
“為什麼不?”
她的笑容無懈可擊。
於是最後就變成了黃金之王的下屬,氏族的某位成員帶著兔子面具,穿著和服,端著早餐走了進來。
澤越止看了一眼盤子裡的早餐,對於放在自己面前的那些和果子立刻就喪失了吃的慾望。
啊,這玩兒意也就長得好看而已,除了賣相,其他的地方……厄。
她拿起那一疊顏色深淺不一的和果子,按照理想的狀態將顏色重新排列一下。
“夏之色。”
“是的,正好湊個……”澤越止放下了手。
她倒不是不意外為什麼黃金之王能夠一語叫破自己做的事情,將和果子們按照一定的順序排列成十二單衣的衣衫配色這是下意識地舉動,類似強迫症,但是正好遇上順序不對的情況有多大?
她抬頭看向那個端著早餐過來的黃金兔子,三秒鐘後她扭過頭去,笑出了聲。
“拜託,磐舟先生你可真不適合這個打扮。”
“沒辦法,比水流是個家裡蹲的死宅嘛。”
“噗,他知道你這麼說他嗎?”
“既然吾王都是御宅族(otaku)了,我不覺得再有一個家裡蹲的死宅作為同伴是有什麼丟人之處的。”
“首先,我可是文武雙全的才女。”
澤越止毫不猶豫地否決了對方的說法。
“其次,我聰明伶俐到沒有朋友。”
沒有朋友這種事情還能誇口講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厚臉皮的一種表示。
不過這麼說的話——澤越止覺得千之川一定能夠理解自己不想將她捲進這種討厭的王權者層面戰鬥的事情裡頭來。
“還有什麼其他的問題嗎?”
“沒有。”
磐舟先生摘下了自己臉上的黃金兔子的面具。
“你有一名好部下。”
“不是好部下。”
澤越止站起身,沒動自己的早餐,而是轉過身去,拿著手上的筷子捅了磐舟的肩膀。
她看到血流了下來,但是也沒說其他的話,任憑筷子留在自己氏族成員的肩膀上面,重新坐回了位置上。
“我很抱歉,我的部下擅自闖了進來。”
在黃金之王發怒之前,在他提出懲罰條件之前,澤越止先動手將懲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