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懶得想啊。”
“明明是那麼聰明,卻懶得想嗎?”
“這和聰明沒有關係吧。況且,”澤越止只要一想到京都就覺得沒意思,“我只要在東京待著就好了。”
“旅費全免哦,年級第一學校還會給十萬元的獎金。”
“才十萬?”想想以前學校發獎金都是百萬一發,區區十萬已經沒辦法滿足澤越止被養叼得胃口了,“我們學校那麼貧窮了嗎?”
“沒辦法啊。”千之川利家倒是一派從容的安撫著興致缺缺的澤越止,“最近要換屆了嘛,我們學校不要撞在槍口上,想要巧立名目的發錢也是不容易的。”
“說實話,”澤越止眨了眨眼睛,“這錢莫非是學校為了讓我去參加修學旅行才給的零用錢?”
感覺上,就像是找社會上的大叔援交的高中女生,才會使用的那個“零用錢”的念法。
“不,”千之川利家倒是斬釘截鐵的否決了澤越止的“愚蠢猜想”,“這是學校獎勵年級第一的月終獎金。”
啊,果然是“零用錢”。
澤越止又和班長東拉西扯了兩句話,而後才道別掛了電話。
等掛上電話,她看了一眼丘比。這隻粉白色的兔貓正在原地繞著圈,追著自己的尾巴。
這蠢得簡直……一點也不萌。
尤其是在知道這個可愛的外表下面,藏著的是怎樣一副內裡——就會覺得世界的惡意也不過如此。
另外一面,千之川利家掛掉了電話後,扯了扯自己領口的領帶,然後冷笑了一聲,轉過身去。
“那麼,那傢伙說了嗎?”
她穿著一身黑色的女士西服,但並非穿女士西裝的裙子,反而是爽利的褲裝。
“少主。”
一旁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男人低下了頭。
“那個小鬼死活都不承認和戒之手的關係,況且……”
“我知道。”
千之川利家點了點頭,將脖子上的領帶一把扯了下來。
她的父親在她年幼時死於暗殺,她被祖父當做男孩子養大。
當然了,之前留長的頭髮也是作為青春期的小小反抗罷了。
現在年紀稍長,就會發現還是男人的身份更加好用。正如現在的千川組的組長之前所說的那樣,小孩子的叛逆等年紀上去了就會消失了——所以她才會乾脆的剪掉了頭髮。
“那麼,讓我去見見他吧。”
“不行!”
中年男人向著千之川利家深深的低下頭。
“少主,那個少年能夠聽到別人的心聲,這太危險了!”
千之川利家反問了一句:“我怎麼能一個人躲在安全的地方呢?”
而後,她向著客廳走去。
。
。
“這麼強硬的手段將你帶過來做客真是抱歉。”
千之川利家向著對面那位瑟縮了一下的少年稍微低了低頭。
而後,當她抬起頭時,卻見到了對方不可置信的表情。
‘明明是能夠聽到別人心聲的強大能力,但是使用這份能力的卻是這麼弱小的人。’
千之川利家對於這種暴殄天物的人都抱著一種近乎“鄙夷”的態度。
她曾經和澤越止有過這麼一番對話。
“為什麼擁有天賦的人不去使用自己的天賦呢?”
而澤越止則回答她:“我的天賦是毀滅世界,如果使用我自己天賦的話,就不能在這麼棒的天氣裡和你說話了。”
唯一不會讓千之川利家鄙夷的“天才”,就是澤越止。
哪怕她是個貨真價實的御宅族,哪怕她幾乎每時每刻都不放下自己手上的pfp——千川組的少主,依然覺得自己的同學——澤越止,哪裡都好。
“但是,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千之川利家看著對方,她那雙琥珀般的瞳孔平靜的注視著對方。
“你的保護人,那個叫做魯卡的男人……和澤越止什麼關係?”
zf方面不能出面,其他的機構也不想過早的暴露,結果接過這個詢問任務工作的人,就是她了。
說實話,和戒之手這種組織扯上關係,還不如找櫻冢護這個殺人集團去買兇殺人呢。
最起碼,千之川利家會在僱傭了櫻冢護之後另外僱傭皇一門的陰陽師來保護自己。
但是惡魔……
她們組織從幾百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