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中的棋子眯著眼睛樂呵呵的問著。
“吃飽了。”
“是一點都塞不進去的那種飽嗎?”
肖九奇怪,挺詫異老爺子這個到底是什麼意思的;但還是老實回答了:“也不是一點都塞不進去的那種。”昨天折騰到了半夜,今天也做了非常有益身心的有氧運動;起的又晚;以肖九現在的年紀來說,那一盒的雞腿飯也就讓他吃了個八分飽。
“那就行了。”老爺子話音剛落;旁邊的一個黑衣人放了個保溫盒在石桌上,又從盒子裡拿出了……一碗飯,一碗紅豆飯;“吃了吧。”
“……”肖九看著這碗飯;又看了看老爺子,一臉的哭笑不得,“師父,您這是?”
“怎麼?我看錯了,你們不是第一次?”雖然很早之前老爺子一度以為肖九是沉迷於與鬼的交合中無法自拔,不過到了昨天與肖九的交往言談中,也明白他是沒多少經驗的,非常可能昨天就是第一次。
肖九再怎麼臉皮厚,老爺子這麼一問,他也臉紅了,於是,只能悶悶的“嗯”了一聲。
“那就沒錯了,吃吧。”老爺子一臉正經的說,不過肖九不知道為什麼卻覺得耳邊回想著老爺子清楚無比的猥瑣笑聲,“對了,還有紅包,正好和拜師禮算在一塊了,就把這個提前給你了。”語畢,老爺子把一張銀行卡放在了石桌上,推到了肖九面前。
“師父,我不能要,而且……拜師禮應該是徒弟給師父的吧?”肖九就算在對圈裡的事情再懵懂,但是這種一般的規律看電視看書也是知道的。
“要是幾十年前,沒錯,拜師禮是徒弟給師父。如果是幾百年前,那就更沒錯,不只是拜師禮,還得籤學徒文契,那就和賣身契沒什麼不同,任打任罵打死了也只能算徒弟頑劣惹了師父不高興。到了現在,我倒是也有合同讓你籤,看完了你就明白了。”
另外一位黑衣人過來,遞給了肖九一個牛皮紙袋,肖九開啟,裡邊是厚厚的一摞檔案。
第一頁檔案的頂頭正中央是一個公司的商標,一個圓圈裡畫著三棵柳樹,商標的下面就是公司名稱了:三柳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