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壩田低頭看他,柔順的頭髮,巴掌大的臉,小巧的鼻尖……“你知不知道有一個騎士想要守護你,等你長大,把你……”
他親了親小天兒的髮旋,“晚安,我的……咳咳,我的甜……甜……”太噁心了,說不下去了怎麼辦?
腦中反覆重複著克洛澤那幾句表白的話,黃壩田開始認真思索人生。這裡的人好像彎的挺自然?身邊的人也都不怎麼排斥……?
所以除去偏見和壓力,人其實是可以彎的吧?
可以……對著兄弟彎嗎?
小天兒在他的臂彎裡呼吸均勻,睡得特別實。黃壩田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可以嗎?他輕輕的托起小天兒的頭,把自己的手臂抽出來。扶著床慢慢起身,雙手撐在小天兒的身側。小天兒翻了個身仰躺著,雙手跟投降似的往上一翻。
噗~這個姿勢是不是就叫“正面上我”?黃壩田忍笑忍得好辛苦,他的氣息噴在小天兒臉上,小天兒皺了皺鼻子,喃喃道:癢……
“乖,不癢。”喉嚨乾的厲害,心跳的更厲害。祖宗,你癢,我更癢啊。
腦中有兩個聲音在爭吵,彎嗎?不彎~彎嗎?不彎~彎?還是彎了吧……閉上眼,抱著赴死的決心把嘴貼了上去,十萬朵禮花在頭頂綻放開來,把嘴唇貼上去的一刻,心就定了。漸漸的,他不滿足於單純的嘴貼嘴了,先是伸舌頭頂了一下,再慢慢的撬開唇齒探進去……就像是耐心的獵人,一步步的靠近獵物,再溫柔的吃掉。
他不敢親太久,吮吸了一會兒就退了出來,等著看小天兒的反應。再過一會兒,又貼上去吮兩口,等等,再親上去……
這一晚他就跟得了新玩具的小孩子似的,抱著小天兒不鬆手,時不時就湊過去親一親,再親一親,反反覆覆了一整個晚上,一點兒沒睡,反倒愈發的精神了。
第二天小天兒醒來的時候就發現黃壩田一臉痴迷盯著他,戳戳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