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出長長的銀絲。她不但沒有拒絕我,還回應我。這不合理啊,是我在做夢?還是夢在做我?
“你,怎麼都不推開我?”
“你的吻,我推開不了,走吧。”蕭一腦子裡有層淡淡的霧,明明自己感覺的好清楚,但是就是看不清楚。就像那個夢,明明自己在夢裡聽得那麼清楚,聽得那麼心痛,可一醒過來,什麼都沒有了。
警察真是個奇怪的東西,需要它時,總是不出現。不需要它時,它就會在你眼前。三個字形容,馬後炮。
“蕭小姐,你能再仔細回想一下嗎?或者他有什麼特徵能特別引起你的注意?”警察做著筆錄。
“臉上帶著面罩,手上帶著雙黑手套,看不出任何特徵。如果非要說特徵的話,我敢肯定對方是個女人!”
“女人?你耳朵和眼神都有病吧,分明就是個男人。這個男人還肯定是你身邊的人,我記得他身上的香水味。”那種香水味只有男人才會噴。我對我的鼻子百分百的信任,過鼻不忘。
“絕對是個女人!因為……”
“因為女人說出男人的聲音?噴男人用的香水?我看她掐你時,你根本無法動彈,女人有那麼大的力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就是你公司裡那個像張翰的男人。”我搶著回答,並絕對相信我的推測百分百正確。
“寶貝兒,你沒事吧!警察給我打了電話,我第一時間就趕來!”蔣忠信跑了過來,抱住蕭一,在蕭一的額頭上親了親。又接著抱緊蕭一。“寶貝兒,你快把我給擔心死了,寶貝兒,都是我不好,我沒能在你身邊。沒盡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