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2 / 4)

小說:蚌珠兒 作者:尋找山吹

白工,就能陪我逛下了。”

阿潤吐出嘴巴里的青鹽,又取了漱口水漱口,弄完回頭親親顧昭的鼻尖嘆息:“你總跟他們不一樣,什麼叫出白工呢,這天下都是我的,我要什麼沒有,怎麼就是白工了?”

顧昭輕笑:“嗯,也就你這麼看……你出去大街上,那家屋子沒有契,偏你還好意思說是你的。那些富有四海都是空話,我跟你說,你真是個傻子,總拿咱自己家的錢,添別人的坑。”

阿潤只是笑,也不解釋,他對顧昭道:“你家老四家的那個愚貨又來求恩旨,想接出你四嫂出來奉養,你怎麼看?”

怎麼看?顧昭失笑,輕輕的搖搖頭到:“你看著辦,他求的是你又不是我!再說了,我是我的日子,他家是他家,我就只擔心小四兒,那孩子是個心眼小的,如今放好過了沒幾年。”

阿潤點頭,隨口說:“那是先皇后的懿旨,我也不好違了。”說罷,轉身出了內堂,那外面已經悄悄等著的宦官便一擁而上,幫著他套外袍,帶帝冠,一個個的圍的團團轉。

阿潤換好龍袍,扭臉看看依在門邊的顧昭,笑著囑咐:“晚上你自己用膳,晚上……我叫了莊成秀還有永國公議事,怕是要來得晚一些。”

顧昭笑著擺手:“知道了,你去吧。”

他跟今上你你我我的閒聊,就如一對平常夫妻,這院子裡的內宦早就見怪不怪,臉上除了恭敬別無其他表情。

阿潤看他急著打發自己出去,只好無奈的笑笑走了,臨入密道的時候吩咐小院裡站著的孫希道:“別讓你七爺一個人待著,去給他找些樂子,這幾天我看他睏乏,找成御醫幫他過個脈,晚上你把脈案送到朕那邊。”

孫希自是恭敬的應了。

不提阿潤如何去上朝,如何辦事兒。只說顧昭見阿潤出去,他自己便也沒回臥室。他轉身去了自己的書房,前幾日,他剛得了幾塊好料,今日有空正好雕了磨時光,只是他才下了沒幾刀,他奶哥畢梁立卻進來比劃,說是那邊給找了上京正火的戲班進來,單給七爺演一出新戲。

顧昭無奈,只好放下刻刀回頭對奶哥抱怨:“奶哥,你什麼時候見我喜歡看戲了?那些依依呀呀的,我最不耐煩聽。”

他奶哥笑了,便又接著比劃,卻原來,今兒這戲班演的是一出顧家的新戲,說的是他五哥與杜氏的戲文。

顧昭眼睛一亮,哎?這個卻可以看看的。

顧昭家哥七個,其實論漂亮,不是顧昭最漂亮。他五哥顧榮生的最好,早年間杜氏陣前見到顧榮,一見便芳心暗許,直接虜了回營,硬是將生米做成熟飯。

能叫封建社會的婦女癲狂,可見老五有多俊俏。那年回老家,顧昭看自己五哥,快六十的人了,依舊膚白貌美,實實在在的俊叔叔一枚。他被五嫂慣得沒樣,還搶小孫孫東西吃。

不過,有關老五如何成婚這事兒,在顧家是個忌諱。當然,也只五老爺顧榮一個人忌諱,只要別人一提此事,他必然翻臉,憑是誰都不成。

第七十五回

頭天晚上一個人看了一齣戲;顧昭睡得遲了些。

第二日上午日上三竿;顧昭才懶洋洋的起了;此時阿潤早就去了那頭;並不在身邊。什麼時候人走的,誰來接的這些雜事;顧昭是一概不知的,也不去問;他心裡敞亮,睡眠質量一向上等。

倒是阿潤,這幾年他總要做惡夢;來來去去的做那個天授帝死之前的夢。顧昭知道,阿潤心裡有事兒,可三年了,他從未問過,其實他清楚,那年那場鬥爭,暗地裡的事情多了去了,知道了只是徒添煩惱。

起來後,顧昭腦子裡還在想昨日那場戲。哎呀,那場戲演的十分精彩,雖不敢提是本朝誰家的事兒,杜撰了謀朝某代的誰誰家。可是隻要一看,看客都會心照不宣。

那戲文裡將他五哥的樣貌用詩文描繪的十分精彩,真是比蘭陵王還蘭陵王。他五嫂如何陣前芳心暗許的,如何調戲的,如何搶了人入得寨子,如何在洞房裡繼續調戲,女王硬上弓的……顧昭昨日簡直笑噴,他開了懷,精米都多進了一碗。站在一邊侍奉的內宦忙記了檔,準備晚間呈上,如今顧昭每日吃了什麼,用了什麼,都要記檔。

就如他喜歡吃烏康的糯米,那種糯米全國就烏康細縣有出,因此也叫烏康細。細米對種植地要求很高,畝產卻不高,因此細縣全縣也就某個山坡二十多畝特殊土質,才能種出這種口味獨特,微甜細軟的糯米。如今,這二十多畝大部分都填了顧昭的胃、對這點,顧昭本人是不知道的,他就只知道好吃,因此餐桌上便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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