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看著,纖長的手指摩挲著書頁,卻沒有翻動,眼皮子開始睏乏的打起了架,慢慢地靠著床睡著了。
而此時聞人瑾對面的別墅裡,一架放置在三腳架上軍用望遠鏡正對著聞人瑾的臥室,氣勢強大沉穩內斂的男人正手持望遠鏡遙遙看著聞人瑾,如有實質的灼熱視線一寸寸仔仔細細的掃視過沉睡青年的身體。
這人就是一個月前聞人瑾在下雨天遇到的趙信,他早已將其忘之腦後,可趙信卻再也忘不了那個在雨天給他一把傘的青年,輕而易舉的攻破了他的心房,再拔除不掉。第二天趙信就讓特助去搜集了青年的資料,知道他是聞人家的小少爺,於是買下了聞人家隔壁的別墅,特意挑了一個可以更好更方便看到聞人瑾的房間做臥房,有時間就拿著望遠鏡當望夫石,暗搓搓的窺視聞人瑾。
那把初遇時聞人瑾贈送給他的雨傘也被趙信當寶貝一樣藏了起來,誰都不給看。
似乎是睡得不太舒服,聞人瑾恍恍惚惚的醒了過來,有些稚氣的揉了揉眼睛,趙信被他這可愛的動作萌的肝兒顫。卻沒想到接下來的畫面更刺激,聞人瑾站起身幾下脫了身上的衣服,像是褪去桎梏一樣放鬆的舒展身體伸了一個懶腰,掀起被子安穩的又睡了。
趙信已經完全呆住了,僵硬著身體一動不敢動,以前夜晚的時候聞人瑾一般比較早就把窗簾拉上了,是以趙信從來不知道青年還有裸睡的習慣,此時他腦海裡全被“他居然脫衣服睡覺我現在才知道”“以前沒看到好可惜”“啊啊啊他好白腰好細”“我硬了怎麼辦”這些沒節,操的話刷屏,他的下~身早已一柱|擎|天,渾身燥、熱不已,鼻子裡不受控制地流出殷紅的血液,口乾舌燥的回想著剛才仿若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