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件浴衣,不戴首飾,可就算再怎麼像昔年和同伴一起看夏日祭的少女,也終究是回不去了。
沒有再耽擱,直接用飛雷神趕到了戰場,圍觀了鳴人和忍者們是如何齊心協力攻擊十尾人柱力,宇智波帶土……能夠團結眾人,鼓舞士氣,堅持到底,鳴人,確實是長大了。
其實她印象最深的鳴人,還是那個金髮小孩子,軟軟的衝她張開手要抱抱。離開木葉後,偶爾有潛進木葉裡看一眼在學校裡的鳴人,多半匆匆,知道他過得不錯就行。後來鳴人從學校畢業,五月也只能收到關於他行蹤的情報,隻言片語,原來,他已經長這麼大了。
五月有些苦澀,為了理想中的世界,自己一路丟掉了那麼多東西,對弟弟的關心微乎其微,其實是不配做鳴人的姐姐的。
就在出神間,場上形式已逆轉,宇智波帶土落敗,卡卡西提著苦無走向他。
五月立即生疏的結印,發動早已埋在地下的八尺坂玉——既然這一切都將被她終結,何必再賠上一條性命?
戰場上,穢土轉生而來的水門制止了卡卡西的行為,對鳴人說:“這邊由我來解決,你快去支援初代大人,封印宇智波斑!”
鳴人這才想起還有個斑沒有封印,一拍腦門就想走,隨即面色僵硬:“爸爸,我的查克拉……我感覺不到查克拉了!”
水門有些吃驚:“怎麼會?”隨即結印,卻發現大家身上附著的火紅色九尾查克拉都不見了,眾人面面相覷,場景很有幾分荒謬。
一個柔軟的女聲傳來:“多年不見,父親大人安好。”光憑聲音即知是個美人,可現在只顯得詭異。沒人顧得上好奇,紛紛繃緊了神經,想知道聲源處。
他們所處的是山間的盆地,四周有山,不高,所以可以看見一座山頭有個白色的人影,說話間的功夫,就到了眼前。
雖然這人還能用瞬身術實在是太奇怪了,可來人一身白色浴衣,赤腳著木屐,眉目彎彎,一副未語先笑的好模樣,實在不像個忍者。
波風水門碎裂的臉上滿是怔忪:“五月?”早在鳴人和佩恩對話,他逃過封印和鳴人相見時,就知道了五月“已死”,即使悲傷惋惜,可那是忍者的宿命。但現在,早就上了慰靈碑的人竟然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還是這樣詭異的情況下。
“姐姐?!”一旁的鳴人蔚藍色的雙眼都睜得圓圓的,不敢置信的樣子:“是有人用穢土轉生打擾你的安寧嗎?不對,臉上沒有裂痕。難道是禁術以生轉生?”
面對鳴人的赤子之心,五月說的有些艱難:“不……八年前,我其實是假死,為了,離開木葉。”
有一瞬間不願去看水門的神情,親手教養的孩子叛村,他會是什麼表情?轉瞬又強迫自己去面對,直視他滿是裂痕的眼睛:“至於為什麼,那就說來話長了,父親大人一定要站著聽我說嗎?”
那些忍者在四周發出嗡嗡的私語聲,她懶得理會,只是平靜的注視著水門,對方的表情也嚴肅起來:“那麼,我們現在查克拉全被壓制的情況也和你有關嗎?”
“是。”五月點了點頭,“這是一種可以批次製造的神器——八尺坂玉,發動後方圓百里的查克拉都會被壓制,而我特意選在這裡,忍界聯軍的地方發動是因為——”她環視了周圍有些陌生有些熟悉的臉,露出了一個挑釁的笑容:“我想創造一個沒有忍者的帝國!”
周圍的忍者紛紛炸了鍋:“沒有忍者,這傢伙在說什麼大話啊!”
“長得不錯,沒想到是個傻子!”
而一些在剛剛的對話中辨識出五月身份的,年紀較大的忍者則細細沉思著其中的含義……“沒有忍者”是什麼意義上的呢?
“帝國”發音和五大國都不一樣,指的又是什麼?
水門還沒有作聲,鳴人已經前邁一步,大嚷道:“你在說什麼啊姐姐!木葉不是你的家嗎?我們以忍者的身份在那裡成長,你怎麼會產生了不要忍者這樣的想法呢?”居然比帶土還奇葩,姐姐你醒醒啊。
“木葉不是我的家,”五月低低的笑了下,像是在諷刺什麼:“從九尾襲村,四代火影和玖辛奈犧牲那一刻開始就不是了。”
“您對我很好,體貼細心,給了我一個家。木葉四十四年到四十五年,是我最無憂無慮的時候了”迎著水門不解的目光,五月輕聲解釋,“但木葉不是沒有陰影的,我一被帶到村中就接受洗腦詢問,後來還一直被監視直到我冠上波風之姓。這可以算該有的防備,很正常。”
“但九尾襲村那次呢?是誰洩露了玖辛奈的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