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才剛出生好嗎?禽獸!
收到暴擊的蠢作者捂著破碎的玻璃心去碼了這一章。
不行了捂不住了心碎了一地,要基友親親才能好起來加更~
☆、封印
事實證明,木葉不是一天建成的,封印術也不是一天……
“就算我到現在都沒搞懂最基礎的解印你也不用這樣鄙視的看著我吧!卡卡西!”五月終於無法忍受白毛面無表情的蔑視,拍案而起。
明明是萬年蹭飯黨為什麼沒有一點不好意思還肆無忌憚的發射著鄙視光波啊啊啊!
“叫的再大聲也無法掩蓋你的惱羞成怒”,卡卡西冷嘲,“三天了連最基礎的都沒能掌握,你還是放棄當個忍者吧。”
“卡卡西你這混蛋在說什麼啊!五月雖然笨了點但每個人都有追求夢想的權利啊!”
“然後像你一樣做個拖後腿的吊車尾嗎?”
五月心情十分微妙,雖然很感激帶土君你的仗義執言但是我哪裡笨了,我只是——
“五月只是一時對封印術沒有辦法上手而已。卡卡西桑很關心五月呢,只是未免太嚴格了點。”被琳用溫柔的黑眼睛注視著,五月覺得耳根都微微發燙,呃……確實不太理解封印術的原理但是不是我也不夠努力呢?
卡卡西冷哼了一聲,卻也沒有出聲反駁。
“還有,卡卡西,以後請不要這樣說帶土了。”琳用溫柔卻又堅定的聲音繼續,“大家是一個小隊的同伴啊!每個人都有在努力,為了保護同伴和自己。”
“這種愚蠢的想法遲早會害死你。”卡卡西站起身來往門外走,“還有,不要擅自給我加‘同伴’……這種沒有意義的定義。”
“可惡!這個傢伙怎麼能這樣說!”帶土正要起身追出去,卻被一雙手按在了椅子上。
不知何時從廚房裡走出的水門少見的蹙著眉頭,顯然知道了爭執的前後,“卡卡西他……確實有些心結,不過這應該是身為老師的我來解決的問題吶。大家還是先吃飯吧,今天有天婦羅哦。”安撫了他們後水門也出了門,顯然是去尋找不知正縮在哪個角落哭,哦不,是不知在哪個訓練場瘋狂訓練的任性白毛了。
蠢爸爸我們中唯一喜歡吃天婦羅的那個傢伙已經出門了啊!
顯然大家都沒什麼心情好好吃飯。
水門很晚也沒有回來,帶土和琳都各自告辭回家。五月一個人默默把碗筷泡到水裡,突然想起在學校裡聽說過的,總是和天才白毛五歲畢業捆綁銷售的故事,木葉白牙——旗木朔茂之死。
卡卡西的媽媽在生他時難產而死。
所以,每個不來蹭飯的晚上,卡卡西都是一個人做飯,然後默默收拾碗筷嗎?
不過很快五月就沒心情可憐孤獨的白毛和糾結三人組的暗潮洶湧了。
她的母親去世了。
訊息傳來時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冬日的黃昏。五月在學校裡度過了愉快的一天,放學時照舊和止水同路然後抱怨對方的重弟親友。得到止水又一次帶著炫耀意味的道歉,然後回家打算繼續鑽研封印術。
開啟門的那一刻五月就感覺到不對。
水門正端坐在客廳裡,面前放著一個卷軸。
這很奇怪,一般水門作為帶隊上忍總有做不完的事,幾乎不會那麼早回家。
更別提此時對方那一臉的欲言又止。
“出什麼事了難道說爸爸你終於剋制不住搞大了富嶽叔叔的肚子,現在要對即將被無辜拋棄的可憐女兒攤牌了嗎?”
水門沒有理會五月緊張下的口不擇言,他闔了闔眼,直截了當的開口“五月,你的母親去世了。”
麻木的看著水門艱難的告知喪訊的不安神情,五月的思緒卻飄得很遠。
母親,是個怎樣的人呢?
她和母親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六年,卻一直不懂對方。明明不想看見她,卻要親自教導琴技書法和歌禮儀,那些現在和以後的忍者生涯完全用不到的東西;
水門的話有一句沒一句的飄進耳朵“你母親已經下葬了,埋在春日家族的墓地裡。”
明明從來沒有對她露出過哪怕一個笑容,卻無微不至的照顧她,即使自己生著重病,也從來沒有讓五月感受過病人的暮氣和生活的不易。
“她不希望你去掃墓,所以葬禮都過了我才得到訊息。呃……她應該是有自己的考慮,不是不愛你。”
五月平靜的點點頭,“我知道。”如果母親不為她考慮的話,不會在生命的最後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