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那角度當真詭異,人好似折過來的,明豔薄唇掛著惑人的倦意深然,像一抹血,可她愈詭異惑人,我偏就明白她此舉是刻意為之,自然不那麼怕。
“你想要我怕,想要我避開,可你分明明白,我早已不怕,早已不避。”
“有時候,太過聰明也不大好。”她笑了笑,以一種明惑在心的瞭然輕道,“世有奇事,見過聽過遇過,也就算平常了。”
“也是,若非我遇過這些聞所未聞之事,怕也不信的。”牽強而笑,我自嘲道,“我是不是還算幸運?”
她眼眸轉回,還是那般似笑非笑地惑人,我為她看的心底發慌,面上不避讓地揚眉道,“看什麼?莫不是我自個兒笑自個兒也不成?”
“你果真不一樣。”她言語有點冷,有點認真,“或許,經我此次點明,多少會讓他明白因果之身所擔負的責任所在,再不要胡來了才好。”
“所以,才有方才的墜星麼?”
轉望夜空,墜星之雨也不知何時停下的,小顆落星不時劃過,空落落的夜空格外寂寥起來。
“你不難過?”她忽轉輕俏。
“難過麼,”三個字留在唇齒繞上一圈,我確實沒什麼感覺,淡漠道,“或許是吧,可心口並不疼,只覺得有些事,總歸無可奈何,有些可憐繞進無可奈何之事的人。如果可憐也算難過的話,那或許是了。”
“你真奇怪。”她薄翹上唇,眼底倦意跟著消散,銳利起來,言辭也冷冷的,“明明要哭出來,卻硬裝作無謂的模樣,我覺最可憐的,該你才是。”
“那你可憐我麼?”我轉過頭,迎眸注視她。
她微愣,道,“不。”
“那為什麼要帶我走,你這無情無物的異象?”她既是不避,我也就沒什麼必要再去躲藏。
我想我終要去相信某個人,否則,單隻憑信上自己,沒什麼對比存在之心的話,便無從感知自我之存了。
她眼底尖銳,盯著我瞧上許久,終究散盡尖銳復做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