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流入眼角,讓白鳳一陣失神,心裡在被種入母蠱後一直被壓制的衝動在也抑制不住了,低頭含住那微涼的唇瓣慢慢吸吮,等白鳳回神時,墨鴉原本毫無血色的唇瓣此刻已經紅的似乎要滴血了一般,白鳳晃了晃頭,似乎想要清醒,卻不料就這樣沒了意識。
冷。。。。好冷。。。。溫暖。。。。什麼這麼暖和。。。。
墨鴉醒來就看見白鳳手腳並用的纏著自己,被汗水打溼的髮絲緊緊粘在臉頰,墨鴉無聲的笑了笑,抬手撫著白鳳那如白玉般光滑細膩的臉頰。溫暖,這是墨鴉腦海裡突然閃過的詞語,看著在自己身上熟睡的白鳳,墨鴉心底像是被什麼填滿了一樣,暖暖的,滿滿的。
心底突然湧出一種陌生卻又熟悉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像是心被挖走了一角。“墨鴉。。。”白鳳皺著眉,聲音悲慼的低叫著,墨鴉勾唇一個翻身便將白鳳壓在身下,氣息紊亂的吻著白鳳。白鳳迷茫的睜開雙眼,看著墨鴉濃密的睫毛,還未反應過來。
“是被嚇傻了?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微微乾啞的嗓音帶著別樣的誘惑,白鳳抬眼望著墨鴉,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眸似要吸人魂魄,白鳳依舊低喃著墨鴉的名字,“我在。”墨鴉捏了捏白鳳的臉頰語氣裡盡顯寵溺。
“如果在不反應過來,我就不知道下面會發生什麼了。”墨鴉湊近看著白鳳,一手起著壞心思,靈活的解開了白鳳的外衣,很快就觸碰到了白鳳那衣下細膩緊緻的肌膚。冰涼的指尖讓白鳳徹底清醒了過來,“墨鴉,你在幹什麼!”白鳳紅著臉喊道。“我做什麼?昨天不知道是誰偷偷吻我。”墨鴉笑的欠扁,手上的動作也更加放肆,白鳳語噎,只能瞪著墨鴉。突然,白鳳僵著身體瞪大眼睛看著墨鴉,墨鴉笑意盈盈的看著白鳳,“沒想到這裡你依然如此敏感。”說完,手指又輕輕的劃過。白鳳紅著臉,眼中帶著憤怒手用力的拍開了一直在腰側做亂的手。
“白鳳,你知道情絲蠱的來源嗎?”墨鴉將頭埋進了白鳳脖頸處,白鳳想了想說道:“是為研製出還魂蠱的解藥。”“那你知道為什麼叫情絲蠱嗎?”“是為了紀念他妻子,所以就用他妻子的名字取的名。”“若我猜想不錯的話,種入情絲蠱的兩個人,心裡必須要有對方,而且是不可割捨的,所以,白鳳,我對你很重要?”白鳳直視著墨鴉的黑眸,說道:“很重要!”“多重要?”“可以為你放棄生命。”“我也是,鳳。”“滾!手拿開!”白鳳咬牙切齒的看著身上之人,墨鴉笑了笑並不理會,低頭在白鳳鎖骨處輕輕撕咬了一下。
一個月後,衛莊身後跟著相當顯眼的三種顏色,紅,白,黑。赤練已經見慣不怪的無視了一旁秀恩愛的兩個人,衛莊一臉平靜的走在前面,只是藏在袖中的手緊緊握著。
“大叔!加油!”“蓋先生加油!”天明三人站在一旁大聲的喊道,而衛莊這邊依舊和開始一樣,赤練眼睛不眨的看著衛莊,白鳳黑著臉看著一旁的樹葉,只是耳尖微紅,墨鴉攬著白鳳腰間,在白鳳耳邊不知道說著什麼。
蓋聶手執淵虹,衛莊手執鯊齒,兩人盡顯縱橫兩派的招式,最終衛莊在蓋聶耳旁叫了句師哥,讓蓋聶微微失神,輸了比賽。“大壞人!你卑鄙!”天明一臉怒容的看著衛莊,“天明,住嘴!”蓋聶有些頭疼的叫道。“可是,大叔!我知道!我住嘴!”天明不爽的靠在少羽身上,少羽無奈的搖了搖頭。
“師哥,你什麼時候回鬼谷?”衛莊看著蓋聶,語氣溫和的問道,這樣溫和的衛莊讓墨家一群人被驚的目瞪口呆,只有天明想要張嘴說話,但最終還是被少羽捂住了。
“明天。”蓋聶想了想,說道。“那好,我明天就來接你,我們一起回鬼谷,師哥,這樣可好?”衛莊眼帶著笑意說道。“嗯。”蓋聶點了點頭,便轉身離去了。
一年後
“小莊,天明還小,不懂事。”蓋聶護著天明,天明對著拿著鯊齒的衛莊做著鬼臉,“好!師哥,他不懂事,那你懂事了吧。”衛莊邪挑著嘴角說道,蓋聶僵了一下身體,但很快就放鬆了下來,棕色眼眸裡閃過糾結,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白鳳站在枝頭,說道:“是不是你出的招?”墨鴉閃現在白鳳身後,環著白鳳柔軟的腰肢說道:“我只是說了句有好處,衛莊自己領會的,這可不能怪我。”白鳳瞥了墨鴉一眼說道:“那今天晚上你去陪天明,赤練有事無法回來。”墨鴉僵著身體看著下面和蓋聶有說有笑的天明,陰測測的笑了笑。
“你不是陪天明瞭嗎?”“他長大了不需要我陪,而且,你才需要我陪。”“你把他掛哪兒了?”“鳳兒,你又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