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他的電腦,根據他的提示進了校內網開始查,資料太多了,相似的人名還有幾個,我一個一個篩選,最後在體育系找到了郝立的頁面。關於他的介紹也沒什麼特殊的,就是體育系學生,還拿過幾次獎,我看了半天沒看出什麼,就把他家裡的電話抄了一份。
與胡小紅同名同姓的就更多了,資料也沒什麼特別的,我又調開小綠的資料把她的電話抄了下來。也不知道有用沒用,先多做一步準備總是好的。
這時已經快中午了,我揉了揉眼睛,準備把電腦關上,我捏在滑鼠上的手停了下來,又猶豫了會兒,重新點開頁面,輸入三個字:易長山。
這個學校與易長山同名同姓的倒是沒有,頁面緩衝了下馬上就跳出來了他的資料,照片大概是他高中畢業時的照片,還挺青澀的,好像比現在還矮。我把頁面往下拉,捏在滑鼠上的手開始有點抖,心越跳越快,看完以後我一顆心幾乎要跳出來了。
我癱軟在皮質轉椅上,眼睛牢牢盯著那幾行字。
易長山:零八年入校學生,大四提前修完土木工程本科學位後,前往美國攻讀精神解析碩士學位,本校校友,於二零一四年八月三十日在美國發表論文,獲得國內創新論文大獎。
……
時間不對。八月三十日的時候是大半個月前,那時易長山已經和我合租了,他上哪個美國去發表論文?
下面的一篇報刊截圖上還有他獲獎的採訪,照片背景是美國的街道。右下角標明的時間是九月五日,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天我們還在一起吃了晚飯。
不對,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我瘋狂地質疑起自己的眼睛來,又從上往下重新看了一遍。
這次我又發現了點新內容,易長山的父親那一欄赫然填著易長君,職業是大學講師,工作單位是我們學校,他爸爸是我們精神解析選修課的教授?
易長山是易教授的兒子?
我努力令自己冷靜下來,我盯著頁面上易長山的照片看了又看,這個檔案肯定是沒有問題的,真正的易長山此刻在美國。
那麼,同我合租的那個易長山又是誰?
他是易長山嗎?
他是誰?
如果易長山有問題,那麼陸九命又到底是誰?
我回想起當日老五幫我查易長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