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的?為了讓我接著待在這兒長蘑菇他們甚至克隆了一個逼真的你?哦,我覺得我都有一點兒被感動了。”
澹臺楚終於長長地嘆了口氣,抿起了嘴唇,良久後才從喉嚨裡不甘願地擠出聲音:“我想,我已經知道他們的目標了。”
“所以你才會是這幅不開心的樣子?塞西,你不會是他們的間諜吧?”
“不。”澹臺楚皺起了眉毛,將黑髮藍眼的縮小版死侍放在地上,打量了一下四周,“請把手給我。”
死侍愉快地將手遞給她:“這次又是什麼?大變活人嗎?”
澹臺楚搖了搖頭:“我會先帶你的意識進入一個空間。想象一個就像我們在紐約時居住的酒店套房裡會客室的空間,請不要想象猛獁象或是別的東西,畢竟那是在意識的空間裡,它們會成為真實。”
“我盡力。”死侍說,但他的語調聽上去就不太值得信任,“對了塞西,你有沒有考慮一件事情?”
澹臺楚挑眉看向他,示意他儘快說完。
“既然我們準備來場逃離德黑蘭一樣的戲碼……”死侍用下頜比了比正以普通孩子絕不會做到的動作翻上沙發的他的克隆體,“你打算帶走他嗎塞西?我還挺喜歡這孩子的,畢竟他看上去很好養,也完美繼承了我的矯捷身手和沒有一點兒漏洞的自愈因子。”
作者有話要說: 澹臺楚:我很不適應突然的晉級【。
抱歉這麼久都沒更新QUQ
☆、苦艾酒(1)
澹臺楚沉默了幾秒。
“我會考慮的。”
“真冷淡的答案啊塞西。”死侍咕噥了一聲,“至少這孩子身上還有我一半的基因呢。”
澹臺楚閉了閉眼:“我很抱歉,但還是先讓我們進入意識空間吧。”
她隔著手套握緊了死侍的手。
和以前不同,塞西莉亞現在將人帶入意識空間時的手法柔和了許多。如果說以前像是直截了當地將人按進冰冷刺骨的海水之中,那麼現在則是緩慢地浸入裝滿了熱水的浴缸。
早在她和死侍單獨前往非洲前,她就和有過在意識空間構築複雜建築經歷的漢尼拔、夏洛克與瑪格努森一起,在意識維度開闢了一個連結了所有人的潛意識的獨立區域,以便在一切通訊都被中止的極端情況下聯絡彼此。鑑於並非所有人都有精力不斷在潛意識空間與現實中往返,大多數情況下將是睡眠中的人自發進入這一區域。
就如澹臺楚所說,這一空間與他們曾經待過的會客室如出一轍。柔軟而寬大的組合沙發,可以讓所有人在同一時間坐上去。足下鋪設著綿軟的深色地毯,桃花心木的小桌上還擺著一支頸部細長的玻璃花瓶,插著三支玫瑰。
桌上甚至還放了一瓶貴腐酒,與四隻奧地利生產、不參雜一點兒氧化鉛的扎爾圖水晶杯。
“我可不記得當時我們居然有這麼好的待遇。”
“那來自於……”澹臺楚分辨了幾秒,“詹姆斯的記憶。”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他們也會在這兒的原因?”死侍失望地拖長了音,“我還以為會是和塞西的兩人世界呢。”
澹臺楚頭痛地打斷了他:“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我和塞西有了個孩子!”死侍再度打斷了她,將話語的主動權搶了回去,“黑髮藍眼的小可愛!雖然不會說話但我覺得沒什麼,男孩子沉默寡言一點看上去會更可靠——”
澹臺楚不得不強行讓他暫時保持沉默:“這也不是重點。”
“沒關係,我覺得這是個重點。”莫里亞蒂正在自己的膝蓋上打著節拍的手指一頓,用一種異常柔和的聲音說道。
趕在死侍將事情弄得更糟之前——感謝這兒是意識決定一切的維度而不是現實,在現實裡她可沒辦法捂住一個僱傭兵的嘴——澹臺楚努力將答案變得輕描淡寫:“地外文明提取了我和死侍的基因用於試管嬰兒。”
邦德冷靜地問道:“但試管嬰兒依舊需要一個母體,以及至少七個月的時間。”
“理論上說沒錯。”澹臺楚說,“既然地外文明擁有超過地球水準的科技,我想加速這一時間是可能達成的。那孩子現在可能已經有四歲了。”
她環視了一圈,確認莫里亞蒂和邦德暫時對這個話題失去了興趣,繼續說道:“那麼讓我們回到正題上。可能是因為地外文明以人類的形象出現,我們都步入了一個思維誤區。”
澹臺楚頭痛地揉了揉額角:“那就是……地外文明整個種族的生理構造未必與人類一致。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