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到死之前還不知道你愛我,才是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張起靈你這個混蛋!
“吳邪,你要結婚了嗎?”悶油瓶的聲音悶悶的,和以往有些不同。
咦?吳邪被他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傻了眼,他要結婚了嗎?他自己怎麼不知道…靠,難道是剛剛小花的話讓他誤會了?這隻瓶子原來也吃醋的啊,哈哈哈…
狹長的樓道里,一悶騷美青年面無表情的望著嘴都笑抽了的小老闆。這是小六子戰戰兢兢的上樓時看見的情景。
飛快賓士的轎車裡,吳邪時不時的瞟一眼身邊的男人,自己穿著略大的西裝穿在他身上剛剛好,襯托出小哥一股難以言喻的冷傲氣質。
“啞巴張,你不去守門了?”駕駛位的黑眼鏡回頭望了一眼正襟危坐的男人好奇的問道。悶油瓶一聲不吭直視前方,任由著身邊的人用眼睛吃豆腐,對黑眼鏡的問題置若罔聞。
吳邪用手肘碰了碰他道:“小哥,你真的不去守門了?”雖然悶油瓶告訴他青銅門的終極已經被打敗,他也曾看到他換衣服時後背那條又長又猙獰的傷疤,但是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幸福來得太突然,他總是忍不住想要一遍一遍的去確認。
“嗯。”被吳邪問了不知道多少次,張起靈還是毫無厭煩的點頭。
靠,啞巴張個重色輕友的!黑眼鏡在墨鏡下默默的翻了個白眼,又換上一張賤笑的臉對著身邊玩手機的解語花道:“花兒,秀秀安排了酒店,我們倆一間房對吧?”
“沒門。”那人低著頭玩著俄羅斯方塊,嘴裡冷冷的蹦出兩個字便再也不搭理他了。
黑眼鏡摸摸鼻子暗笑道,沒門總是有窗戶的,沒窗